他以前就是掏马蜂窝被马蜂蛰了一下,结果就长了一脑袋的疮,慢慢腐烂,就变成了癞子,这么多年,用了很多土办法都治不好,如今是越来越严重了。他感觉再过不久,脑袋上的癞子就能把他吞掉。
听见萧天赐解释说他的腿是易青巽治好的,他本能就不信,要是她能治好萧天赐的腿,为什么治不好易老爹的昏迷症也治不好青震的癫痫以及易家小弟的傻症。
哎?不对!易家小弟似乎没有傻到流口水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易小坎。
易小坎笑眯眯地看着他吐字清晰地笑道:“赖头哥,你头顶好黑啊!”
癞头哥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小坎!你会说话了?”
易小坎呵呵笑着回答:“是呀!我姐姐可厉害了!”
易青巽已经走到了萧天赐身边,她看了眼赖头哥,他脑袋上的脓疮还真是恶心人啊,是那种给人感觉扒开脓疮就可以看到脑浆的恶心状态。她见过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种的。但她也知道,这人脑袋上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是偶然被毒虫蛰了个包,就被阵法给夺运了。
真是个倒霉蛋。
她拿出了一瓶药膏递给萧天赐,在地上写:“给他拿去擦头,现在擦,晚上就能好,瓶子还回来,还要记得欠我一次人情,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她始终记得,好处不能白给人,不要求回报的好意给多了只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癞头哥愣了一下,还真要给他治头。他也是个胆大的,拿起瓶子打开就往脑袋上涂,一边涂一边道:“若是我这脑袋被这药擦好,别说帮你做一件事,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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