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我想听娘的故事,你给我讲讲吧。”锦官刻意的想忘记自己心底的悲伤,只好用别人的故事来占据自己的心底,只有将自己的心填的满满的,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每想他一次,自己的心就要疼好久,久的自己需要用更久的时间来疗伤。
“你的娘是个美丽的女孩子,要比你都漂亮,她最喜欢的就是荷花了,她十岁那年的时候……”锦官在姥姥的怀中听着母亲遥远的故事,渐渐的进入梦境,梦境中,那个着一袭白衣的男子,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向自己伸出了手,但是就在锦官向他走去的时候,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锦官急忙向着那个男子奔去,就像奔向自己的梦,全然不知那个在讲着自己母亲故事的姥姥已经泪雨潸然。
锦官不知道,就在自己在梦中追着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那个白衣男子已经在昏迷中清醒,睁开眼睛对着霍刚的第一句话就是:“锦官呢?”霍刚担忧的看着臣逸,却没有言语,这无声的拒绝让臣逸终于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得到的消息,看向霍刚的眼里,顿时泪眼朦胧。
“公子,您节哀。”霍刚上前,伸手将臣逸扶起,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灯燃着,昏黄的灯让整个房间显得很是温暖,怎么都暖不了臣逸冰冷的心,他在霍刚的帮助下艰难的站起身来,走向自己的书桌,那里,还放着自己昏迷前手中攥着的朱雀的信,信简单的字眼,如针一样扎进自己的眼中,他控制住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对霍刚言道:“马上给朱雀消息,让她给我解释清楚。”
“我马上去办。”霍刚对着臣逸言罢,就将手伸向臣逸,想将臣逸扶到床上,臣逸却对着霍刚摆摆手,让霍刚回去。霍刚领命离开,却并没敢离开只是呆在门口,盯着臣逸单薄的背影。
“你怎么还是离开我了呢,我曾经以为你不舍得,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不舍得的是我。我再也等不来你了是么?”霍刚看着臣逸单薄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自言自语的话语声音不算很大,但是却足以击溃霍刚的理智,泪,就那样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说不清是为什么,是为了臣逸,为了锦官还是为了臣逸那绵长的等待。
“我怎么都不会想到,再也等不来你。”臣逸拿着朱雀发给自己的信,重重的蹲在了床上,眼神冷默,心底冰凉。整个房间唯一的光亮现在都照不亮自己的心,没了锦官,他感觉自己的心突然的没了方向,一片灰暗。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方向就是为了锦官,包括对景明取而代之,包括自己的逃离,如果没有要为锦官做什么的心,自己现在可能还是凤莲宫中那个不关世事的公子,可是就在锦官让自己脱离了原先的轨道之后,却轻巧的离开了自己,让自己在这样凄苦的日子里,孤独的风雨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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