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恶魔，你才是，我们都是你害惨的。”
佟悦这段时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全靠恨意撑着意念活下去，每天想得最多的就是报仇，只想跟盛染同归于尽。
“我害你们的？”
盛染双手负立，一身气势缓缓渗出，骨子里的王者气息倾泻而出，清冷的声音里染着怒意：“是我让裴钊坑杀同事的？”
“是我让他在他外祖家滥杀三十条无辜人命的？”
“是我让他趁人虚弱抢劫招来追杀的？”
“是我让他返回京都绑架挟持温楷民的？”
“也是我让你莫名其妙挑拨我们夫妻感情的？”
“是我让你大半夜偷偷摸摸到我丈夫单位宿舍外去的？”
“是我让你明明跟严科长订婚了却还惦记着我丈夫的？”
“你明知我们已近结婚了，是我让你织围巾手套送给我丈夫挑衅我的？”
“是我让你跟地下势力的混混合作绑架我再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