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同志,您懂医?”刘玲讶异的看着她。
韩安霖笑了笑,并未回答她,主动走到曾松阳身后,在他扭伤的位置按了按,确认后告诉他们:“没伤到骨头,是扭到了筋脉,用热毛巾多敷几次,涂抹些跌打损伤的药,忍着痛多揉几次,两三天就能恢复了。”
“跌打损伤的药啊,这家里没有呢。”刘玲确定没伤到骨头就放心了,连忙问:“韩同志,是不是要到医院去开跌打损伤的药?”
“别去开了,我那有一瓶药,等下去拿来用吧。”
见她主动提供好药,曾松阳忙道:“韩同志,这使不得,我这没什么大碍,没必要用好药,缓两天就能好的。”
“不用药,缓两天可缓不过来。”韩安霖再次端起搪瓷杯,对刘玲说着:“等下吃完饭来牛棚拿吧,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必计较这么多。”
“好的,那先谢谢您了。”刘玲笑着,想着她过来打电话,应该还没吃饭,忙招呼她:“韩同志,若不嫌弃,一起吃点吧。”
“我家里做好饭菜了,放在灶上热着的,你们吃吧。”
见她这样说,他们夫妻俩也不勉强了,曾松阳招呼她落座,也跟她聊着:“韩同志,刚听你打电话,你是在托朋友找人,事情办得并不是很顺利,是吧?”
“是啊。”韩安霖笑容收敛了些,告诉他们:“我跟盛韵宁认识二十多年了,当年她出事跌落悬崖,我们都以为她死了,却没想到还活着,还失忆流落到了这里,跟何彬生结婚成家了。我这些年一直在联络她的家人,可盛韵宁失忆记不起家里的事,我也只认识她的一个亲人,只得托朋友在打听对方的消息,想让他尽快来接她们母女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