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小满迷糊懵懂,不解原因,本能的点头:“好,我不会说的。”
等她走了后,鲁斌背着满篓子野味,推着轮椅往前走,低声跟他说着:“老大,这个盛染很奇怪,她不像个从一出生就痴呆的人。”
“以前确实有点呆,并不是傻。”
伍行野能确定这一点,他小时候见过盛染很多次,但她每次都紧跟在盛韵宁身边,低着头躲在她身后,从不开口说话,也不与人接触,用头发遮挡住脸,也就从未注意过她的长相容貌。
听他这么说,鲁斌猜测着:“她应该不是天生的痴呆,不然不可能治愈恢复,有可能是后天形成的。”
“可能吧。”
伍行野也不确定,想着她刚才用石头砸薛红的动作,那明显不是随意砸的,而是精准的投掷,莫非这篓子里的野味真是她用石头砸来的?
见老大回头看向自己肩上的背篓,鲁斌知道他在想什么,弯腰低声告诉他:“我检查了一只野兔,没有匕首等刀痕,也不是放夹子诱捕来的,只有兔子头盖骨处有点血印子。”
说到这里,鲁斌停顿了下,脑海中想着盛染投掷石头砸薛红的姿势,用很小的声音猜测:“也许真是用石头砸来的。”
“若真是这样,那可有一身好本事呢。”伍行野勾起唇角。
鲁斌也扬起笑脸,跟他八卦闲聊起来:“老大,说真的,这个盛染长得是真漂亮,还特有气质,比文工团剧团和电影制片厂的女演员漂亮多了。”
“她长得很像她妈妈,母女俩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伍行野记忆中的盛韵宁漂亮温柔,就算被生活折磨,嘴角也总是噙着浅浅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总之与村里的妇女截然不同。也正是如此,何家婆媳各种看她不顺眼,认为她是不安分守己的女人,总是对她各种辱骂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