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坐地铁,倒公交,做三轮,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天堂路,正值午间,被烈日烤的灼热的柏油马路上冷冷清清。\WwW.QΒ5、C0М\\
在这条以娱乐为主的接待上,店面不少,但白天营业的却是不多,小姐也是人,也要休息的。
惜缘酒吧大门紧闭,门外一个小伙子,穿着一身厚重的西装正四下张望,正是王富贵。这小子tuo去了那一身没有军衔的绿军装,换上了便装,怎么看怎么别扭,他自己也在不断的拢着衣领,生怕有督察过来说他军容风纪不整。
萧楠微笑着挥手朝他打着招呼,王富贵当即眼前一亮,立正敬礼,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嘹亮的称呼道:“教官好!”
萧楠大汗,连忙捂住他的嘴,这小子,十几岁就当兵,一直生活在军营中,纪律在他心中是唯一的生活准则,不过哥们就随口说了几句擒拿手的术语,就成了教官,我要是打一套军体拳,那还不成首张了?
“行了,我说你还改不过来了是咋的。”萧楠笑着赏了他一个爆栗:“以后我们就是江湖人了,要有江湖的称呼,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喊你一声兄弟,既亲切又威风。”
“是,大哥!”回答很爽快,可是又差点敬军礼。
萧楠索性也不进门,要是不把他这习惯扳过来,以后天天稍息立正的,啥事儿都干不了了。拉着王富贵就在路边席地而坐,递过一根烟亲自给他点燃,悠闲地吐出个眼前,正色道:“兄弟啊,和我说说,当初为啥当兵?”
“保家卫国!”王富贵一脸正气的回答。
萧楠险些被一口烟呛死,这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只能换个说法:“好,兄弟,果然有志气,那我再问问你,你说你十几岁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去当兵了,你家里的老妈妈舍得吗?”
一提到家里的父母,王富贵顿时神色一暗,支吾道:“当然不舍得,送我上火车时,我娘哭得差点昏过去。”
“既然这么舍不得,为什么还要送你去呢?”萧楠追问。
“我们家里穷,当时当兵,家里少了一个壮丁,乡政府,村委会每年都会几千块的补助……”王富贵想都没想就回道。话没说完就愣住了,似乎有些明白萧楠问题中的含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