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得知到手的车子要被带走,飞鸿立刻满腔怒火。
他仗着慈云山是自己的地盘,外加中午喝了点酒,态度无比嚣张、当即挑明道:
“扑街!”
“就偷你的,怎么了?”
“有种就别逼逼赖赖,真拿回去啊!”
“看我剁不剁你手就完事了!”
在他看来,陈泰龙相貌堂堂、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
只要不是几大家族的,那还不是跟面团似的,随意拿捏?
飞鸿混江湖十年,打得就是三代从商!
小结巴见有人撑腰,立刻把胸脯挺得老高:
“就是!”
“你...你你你以为开保时捷了不起啊,刚刚就说了,我老大可是慈...慈云山霸...霸主!”
“惹到他,就等着吃苦头吧!”
“.......”
没等小结巴把话讲完,飞鸿就直接愣在原地。
什么?
保...保时捷?
要知道,像这种顶级豪华跑车,可不是普通富二代能开得起的。
按照惯例: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要出意外了!
啪——
眼看小结巴还在那侃侃而谈,飞鸿醉意荡然无存。
他甩开膀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冚家铲!”
“偷什么不好偷保时捷,你TM想坑死我啊?”
小结巴捂着脸蛋,眼泪汪汪地委屈道::
“冤...冤枉啊,飞鸿哥。”
“我是看它贵,偷一辆抵...抵好几辆,能够完...完成大半个月的业务。”
听到理由,飞鸿彻底无语:
“愚蠢,愚蠢至极!”
“那你怎么不去偷辆劳斯莱斯呢?”
小结巴捂着脸庞,委屈道:
“因...因为旁边与保安守着。”
飞鸿差点被气炸了,也不知道对方真傻,还是故意恶心人呢!
紧接着,他重新把目光投向陈泰龙,经反复打量,终于挤出个无比尴尬的笑容:
“那个.......”
“这位兄弟,我刚刚酒喝多了,如果有说什么胡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
“另外。”
“嘿嘿嘿,还未打听你叫什么名字呢!”
飞鸿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先打听出对方的身份,然后再看菜下碟。
如果只是哪个暴发户家的傻儿子,必须地狠狠地敲一笔!
陈泰龙哪里会不明白前者的心思,冷笑连连。
随即倒也并未隐瞒,自报家门:
“洪泰,陈泰龙。”
嘶——
听到这儿,飞鸿顿时倒吸口凉气、简直被吓傻了:
“什么?”
“太...太子哥?”
要知道,即便放在整个香江江湖,洪泰那都是能排得名号的存在。
他万万没想到,小结巴居然给自己招惹了这么号活阎王!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咕咚——
飞鸿艰难地咽下口唾沫,面露惶恐、声音颤抖道:
“太...太子哥,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啊!”
“都是这死三八自作主张。”
“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可千万别跟我计较。”
“要找就找她!”
“........”
小结巴也彻底傻眼。
混了好多年,自然也曾听说过洪泰社!
望着态度已经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的飞鸿,陈泰龙语气冰冷道:
“呵呵。”
“小的做错事,当然要大的背。”
“这样吧。”
“既然你们偷了我的车,那一周内,就送十辆百万级的跑车到西贡!”
飞鸿目瞪口呆。
十辆百万级,那可就是整整1000万啊!
他们长乐帮虽然以偷车为生,可为安全起见、以及好出手,所以基本都以普通家用车为主,好在自己还仓库还有些珍藏。
只是这次,恐怕得大出血了啊!
陈泰龙两眼微眯,沉声道:
“怎么?不愿意?”
飞鸿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不不!”
“七天内,我保证会把车送到太子哥手中。”
出血总比丧命强。
陈泰龙颔首:
“嗯,滚吧。”
闻言,飞鸿总算松了口气,随即拔腿便跑,根本没有任何管小结巴的意思。
望着对方背影,车夫低声询问道:
“太子哥,就这么放过那家伙吗?”
啪嗒。
陈泰龙点了根万宝路,边吐烟圈边冷笑道:
“呵呵,想得美。”
“这周的十辆跑车送完了,下周还可以继续送嘛!”
“榨干为止!”
车夫两眼放光,竖起大拇指道:
“高,实在是高。”
反观小结巴,则在旁边被吓得够呛。
眼看老大飞鸿早就跑没了影,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道:
“太...太子哥,我...我我我知道错了。”
“车子就在旁边的停...停车场,我马带...带你去。”
她本就口吃,如今因为惶恐、紧张,所以就显得更加严重。
陈泰龙面无表情:
“呵呵,这就够了?”
小结巴浑身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道
“只要你...你饶了我,我愿意做...做你的马子。”
此话既出,陈泰龙不由得笑了。
论长相和身材,Ruby和小阿俏也不知道要甩她多少条街。
就这,也好意思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