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不肯是吗?”
姜池鱼的眼眸之中依旧写满了坚定。
俞相气愤不已:“小夫人这样羞辱我,本相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好承认呢,再说了……你耍我。”
“我并不曾。”姜池鱼笑了,“你若想快些要解药的话,还是……听我一句。”
姜池鱼眼底深邃的很。
俞相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掐姜池鱼的脖子,却见那小小的身影,拦在了前面。
“你想做什么?”
“滚一边去,我不杀小孩,小夫人如此羞辱我,还想活着离开?”
俞相几近疯狂,要跟姜池鱼决一死战。
可却听到姜池鱼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并不惧怕,师门教会我,一招散尽你的内功,相爷想不想试试,我这辈子从未对谁用过这一招。”
姜池鱼咯咯咯地笑了,她并不是好说话的人,起码在现在看来。
她要俞相死,而且是身败名裂的死。
不可能让他活的好好的。
俞相气愤不已,他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你……当真好心机啊。”
男人气得脸色都变了,可无奈把柄被姜池鱼死死的攥着。
姜池鱼嘴角带笑:“怎么就心机了,这不是拜相爷所赐啊,你非要逼我,我本就是督公府后院一个柔弱小女子罢了。”
“……”
“二选一,督公还有得选,趁着现在局面还可以扭转,别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你再出来。”
姜池鱼压低声音,她那副模样,说白了就是要护着霍靳。
“你这女子。”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若是没有,送客!”
俞相没有在姜池鱼这里讨到半点好处,他气愤的离开了督公府,只留下姜池鱼暗自松了口气。
“怕了?”霍靳凑了过去,刚才怎么没在这女人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丝丝的惧怕。
姜池鱼摇头:“不是怕,是累了,对付这种人说白了就是耗费精力,我本不想掺和这些事情,但无奈啊……有个人……要我护着。”
“被夫人这样护着的感觉,真的好呢。”霍靳顺着竹竿往上爬,也是乐得说两句逗姜池鱼开心的。
女人的眸色沉了沉:“那老狐狸比我想象之中厉害一些,内力深厚的很。”
“嗯。”
霍靳并不意外,这些年并没有停止对俞相的调查,也很清楚俞家到底存了什么。
姜池鱼催促霍靳先去药浴,他的身体恢复不过来的话,一切都是白谈。
若是旁人知晓,督公如今不再城内,只怕会是内忧外患。
“好。”
霍靳离开没多久,姜池鱼就让人去将修亭子的账单,送去了相府。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也没什么可维护的,她要让俞相战栗,也要让那藏在阴暗之中的老鼠战栗。
“找到了,师妹。”江淮序焦灼的进了督公府,“这件事情,只怕跟当朝相爷有关系。”
“嗯?”
“你看,这里断掉的痕迹,是不是俞?”
“嗯。”
姜池鱼看着江淮序,他说他昨夜潜伏进了相府,也是想打听一些事情,但看到俞相在训斥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