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来来往往很多人,姜池鱼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那么强大的压迫感。
明明刚才在众人面前不检点的人是他,怎么好似犯错的是自己。
“那什么。”姜池鱼有些犹豫了,“我刚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不信我?”
“鱼儿的话很难让我信服,但不管你想什么,我那不过是逢场作戏,我只爱夫人。”
姜池鱼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想躲,却躲不开。
“嗯?”
“……”姜池鱼听到这样危险的话,看向霍靳的眼神也充斥着警惕,“我知道呢。”
那声音温柔缱绻,用尽她这辈子最最最温柔的口吻,姜池鱼看着霍靳:“今天是封后大典,大人准备怎么做?”
“自然是满足太后所求了。”
霍靳说完,抓住了姜池鱼的手,快步往前走。
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带到了高台之上,霍靳看着不远处的俞相,走到南宫屿漓的身侧。
“恐怕今日的封后大典,不必要继续下去了。”霍靳对身侧的男人说道。
小皇帝紧张了:“怎么了?”
“俞相当初陷害我霍家满门,如今本座手握证据,自然是要清算了。”霍靳话音落下。
高台之上聚集了不少人,俞知知快步走了过来,她的神色同样很不对劲。
“罪证?”俞知知说道,“难不成当年霍家的案子,并非我们看到的那般。”
“是。”
霍靳一抬手,身后江原急匆匆地呈上了罪证,那是之前俞知知给的,亦是厚厚的一沓。
姜池鱼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她不是聋子,怎么不知道刚才俞娇娇跟霍靳见面所说的那番话。
绝对不是正常人能说得出的话。
“皇上不看看吗?”霍靳催促道。
南宫屿漓的手在颤抖,不远处的俞相脸色阴郁:“督公大人这是何意,当初的事情,与本相又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等到看完了自然知道,我霍家满门的命,全都在你的手里。”
那一声掷地有声。
俞知知继续帮腔:“也是,当时霍家的案子来得快,去的也凶,其中细节并未纰漏。”
“你这个逆女,你在说什么?”俞相捂着心口,一副被气坏的样子,他怒目瞪着俞知知,“你也是我俞家的人。”
“父亲,若是做了什么错事,跟督公认个错,兴许还有余地。”
“是你。”
俞相脸色骤变,指着俞知知,控诉是她在栽赃俞家。
“我还需要栽赃你吗?你所做的事情,全都不堪入目。”俞知知冷嘲一声,“你送俞娇娇入宫,不过也是为了掌控宫内的权势,可废物就是废物。”
俞知知的手猛地指向俞娇娇,藏在南宫屿漓身后的女人,脸色煞白,眼底满是恐惧。
“在宫内与多人有染,又妄图染指督公,骨子里的贱,果真是拦不住啊。”
俞知知一声令下,不少的男人被抓了进来,那些人看到俞娇娇的时候,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需要哀家替你介绍了吧?都是娇娇你的老相识了。”俞知知带着笑。
南宫屿漓看着那群人,又想起了什么:“前几日,朕在你宫中撞见的,根本不是小太监,是他!”
“皇上,你听臣妾解释。”俞娇娇还想说什么,但此刻男人的脸色阴郁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