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绯答应的太爽快,夏鸿轩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皇家别院里,夏牧歌邀请了很多官家小姐,几乎都是京中小有才名的。
既然赫连莲儿不识趣的想要她作陪,那她便让她好好了解下,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急促的鼓声停止,娇艳的芍药再次停在了赫连莲儿手中。
夏牧歌笑得一脸无害:“哎呀,怎么又是赫连姐姐,刚才是茉莉花,姐姐答不上来,要不这次换个简单点的吧,换什么好呢?”
有贵女道:“要不换荷花试试,看那边的荷塘开的多好。”
夏牧歌拍手道:“那便荷花吧,那些文人最喜欢写荷花了,姐姐应该听过一些吧?”
赫连莲儿咬着牙,紧握的手几乎要将花枝折断,纵使她再笨也知道夏牧歌这是有意羞辱于她了,她从小在草原长大,哪里懂什么诗词?
她不过是觉得夏牧歌也有草原血统,喜欢舞刀弄剑的,应该与她合得来,这才求了赫连康,可是为什么夏牧歌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
夏牧歌见赫连莲儿不说话,惊讶地瞪大了眼:“不会吧?姐姐这也答不上来?那只能继续罚酒了……”
话音未落,便有丫鬟端来了酒杯。
赫连莲儿双手紧握没有去接,纵使这酒比不上羌无的烈酒,可喝多了也容易醉人,她今日来还有事情没办,不能就这么醉了。
见夏牧歌笑容微敛,立刻就有善于察言观色的人道:“赫连公主不会作诗也就罢了,怎么也不会喝酒?”
“我听说羌无族都好酒,赫连公主却不肯喝,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
……
对于这些直白的嘲讽,赫连莲儿都置若罔闻,她四下张望着,心中忍不住腹诽,那夏鸿轩莫不是也在耍她,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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