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但陈乐山明显不这么想。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宋修文的旁边,然后道:“皇上,臣觉得此事还需要详细说清楚,以免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再恶意揣测,坏了殿下名声。殿下去了一趟塞北,黑了瘦了不说,还差点丢了性命,回来却要被人如此怀疑,岂不是要冤死?”
白绯:“……”
她黑了瘦了?明明吸收了灵气之后,整个人更加光彩照人了。
某些别有用心的人:“……”
心里不满,但此时站出来阻止不是不打自招?
白绯一派的人趁机附和:“对对,一定要说清楚了,可不能再出现如此冤屈的事情。”
“陈大人,你当时在场,你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
朝堂上一时又喧闹起来。
皇帝前一日喝了点酒,此刻听着只觉得头疼,他也不想这事再争执下去,损了三皇子的面子,让白绯一党独大。
他眯眼想了想,开口道:“曹襄,你来讲。”
曹襄正要上前,陈乐山先一步道:“曹大人昨天酒喝多了嗓子不舒服,还是臣来讲吧。”
曹襄:“……”
他虽然口才不如陈乐山,但好歹也是进士出身,怎么突然就好似被鄙视了?
但是陈乐山既已开了口,他也不好反驳,只能故意咳了两声:“皇上恕罪,微臣确实嗓子不适。”
皇帝揉着太阳穴,他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破格让陈乐山入仕了,他既不愿意参加科举,就当他的状师多好,也省得来朝堂上吵嚷。
大殿上,陈乐山已经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