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营帐,白绯状似随意地问道:“宋思易现在驻扎在二十里地外,你觉得他想做什么?”
尉迟冥皱眉道:“内外夹击?”
“不太像,这事宋修文没有告诉崔明亮,也没有告诉你父亲。”
尉迟冥眉头皱得更紧:“他究竟想做什么?”
白绯轻轻摇头:“这事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尉迟敬的营帐外。
尉迟敬刚睡下,李志和就在一旁守着:“殿下,可要叫醒侯爷?”
白绯摆摆手:“不用,恰好路过,就进来看一眼,侯爷今日身体如何?”
李志和道:“已经可以下地了,就是还需要多休息,累不得。”
“嗯,好好照顾,你也注意休息。”
白绯说着又出了营帐,尉迟冥有些无语:“你当真就是来看一眼的?”
白绯道:“是啊,就过来看一眼,他恢复的不错,等我们抓住奸细,他刚好有精力出来主持大局。”
尉迟冥:“……你不怀疑他了?”
白绯笑着拍拍尉迟冥的肩膀:“那是你父亲,我自然是相信的。”
尉迟冥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白绯的营帐与尉迟敬的离得不远,她走了几步便到了:“你与汤成业也不熟,要不搬回来住?”
尉迟冥看了白绯一眼,脚下步子加快,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绯叹息着摇摇头,她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
当天晚上,尉迟冥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两个少年在月下跑马,一红一白,肆意潇洒。
忽而两人又到了山顶,一簇篝火,两坛美酒,三四盘烤肉,畅谈直天明,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