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滢看也不看锦华,道:“想来是要嫁祸我,逼我离开右摄提。”
三佬动作一滞。
锦华动作也是一滞,随即一拍桌子:“放肆,你个贱婢,竟敢信口雌黄!”
怀滢确实是信口雌黄,她救下长留时,长留已经昏死,哪里能开口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听见杜女使要长留招认什么,还严刑逼供,再加上长留宁死不从,那么对方所图不外乎自己。
怀滢嗤道:“锦华主事何以说我是信口雌黄?”
锦华腾地站起身,“你一个下贱的婢子也敢质疑我?”说着就要过来教训怀滢。
三佬连忙挡在二人中间,一边劝着“莫要动怒”,把锦华往椅子里按,一边反问怀滢:“怀滢,你说……”他原想说锦华,想了下,还是改道,“杜女使栽赃你,可有证据?”
怀滢瞄了眼担架上昏迷的杜女使,又想起昏死的长留,沉默不语。
锦华又是一声冷哼。
三佬郑重道:“凡事要讲证据,可不能乱说话冤枉别人。”
他这话是对着怀滢讲的,可目光却飘到了锦华那里。
三佬这就是在暗示锦华“怀滢指使帮役偷盗丹药”一事无凭无据,她不该放任手下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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