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宝宝(2 / 2)

这次还不等陈拾回答,白玉烟自己就先笑了起来,调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尖,娇笑道:“哈哈哈,骗你的,你还真信了?”

“无聊。”陈拾没有恼怒也没有发笑,神情始终是淡漠的,像是懒得为白玉烟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情绪。

白玉烟脸上的笑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微笑的弧度从头到尾都保持一致,看久了就会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只要陈拾稍微注意一点,他就能发现白玉烟的情绪其实不太对。

可陈拾没看白玉烟,他在看姜果有没有改主意让他买东西,手机屏幕顶上醒目的“果果”二字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白玉烟的视线下,莫名有一种讽刺的意味。

白玉烟眨了眨眼睛,将汹涌的泪意憋了回去,她忽然靠近搂住陈拾的脖子,歪头想去亲他,结果被反应过来的陈拾一把推开。

“你发什么疯?”陈拾有点生气了,看向白玉烟的眼神无比的嫌恶。

白玉烟的心忽然像被针扎了一下,她红着眼睛笑,说:“陈拾哥,这么久不见,我好想你啊,你都不想我吗?”

陈拾懒得理会她,转身就要离开,可谁知白玉烟突然冲过去抱住他,声音微微哽咽道:“陈拾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我做了么,我们来做好不好?我一定可以把你伺候得很舒服的。”

“放开。”陈拾几乎是咬牙说出的这句话。

白玉烟被他无情推开,又激动地拽住他的手臂,脸上僵硬的笑容消失,嗓音发尖地喊:“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陈拾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重复了一次,“放开。”语气里还是一成不变的嫌恶。

白玉烟倒退几步,缓缓地松开了手。

之后的“聚餐”里,陈拾在外面假寐,听着隔壁白玉烟和股东们的淫声浪语,继续面无表情地思考要怎么才能把身上这些味道散掉。

……

医院的病房里,苏棠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电脑,他正在和阮星视频。

“哈哈哈,他当时哭得可凶了,一边抱着我的腰不准我走,一边哭唧唧地说为什么我都原谅他了还要偷偷回山里去。我说我师父有事找我,我当然是要回去的啊,而且我是光明正大拖着行李箱从大门走出去的,哪里偷偷摸摸了?”

那边的阮星盘坐在床上,一边笑一边和苏棠分享他和容越的恋爱史,苏棠听着也觉得惊奇,原来他们俩还经历过这么多的坎坷啊!

现在这么宠妻的忠犬alpha容越,原来曾经还是个会抱着老婆哭的憨憨吗?

“对了,我去拿当时的照片给你看。”阮星爬过去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大本相册,翻到了某一页,从夹层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到了镜头前。

阮星趴下,举着照片,笑道:“阿越不喜欢拍照,这张还是叔叔抓拍到的呢。”

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学校,镜头最前面站着两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男孩子,一高一矮,高的那个笑得很灿烂,一看就是个很阳光的男孩,矮的那个有些腼腆,精致的脸蛋泛红,似乎是不习惯拍照,看向镜头的目光都有些羞涩。

“高的这个是阿青,矮一点这个是我,我们俩是同一个高中的,他当时特别照顾我。”

阮星葱白的手指指向照片的右上角,在小阮星的右侧后站着一个很高的男生,看样子应该不是高中生了,表情十分不爽地看向他们这边,满脸就写了两个字:幼稚!

“这是阿越,他当时已经大学了,放假刚好遇到我们学校周年庆,他是优秀毕业生,学校就邀请他回来进行演讲,他那时还凶巴巴地不许人家拍照,校长肯定在想:你既然不喜欢被人拍干嘛答应回来演讲……哈哈哈哈……”

阮星踢着腿,回忆起往昔笑容满面。

苏棠点点头,说:“容越那个时候看起来确实很凶。”

阮星把照片放下,捧着脸笑道:“他现在可后悔了,当初还吃阿青的醋呢。”

阮星现在在家,穿的是很宽松的家居服,领口随着他的动作掉了下去,露出了满是咬痕的锁骨,苏棠见此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去。

“啊,抱歉啊。”阮星的脸也红了,他拉好衣领,有些无奈又有些幸福地说:“我和阿越最近准备要一个宝宝,所以他这几次做得比较凶。”

苏棠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说:“星星你们要生宝宝了吗?”

阮星羞涩地笑了笑,说:“嗯,我和阿越都结婚好几年了,之前他一直想过二人世界,但最近爸爸妈妈催得紧,我们就决定要一个了。”

“原来是这样啊。”苏棠望着满脸幸福的阮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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