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伊捂着被子,防止自己露光,迎着男人压迫性的视线。
男人起身,睡衣中间露出一抹胸膛,带着侵略性朝床边走去。
“你……”阮新伊全身僵住,浑身都不舒服。
他把傅源洲的二叔给睡了。
“阮新伊。”
男人暗沉的声音。
阮新伊瞳孔瞪大,仿佛血液倒流,刺骨的冷。
他知道她身份?
傅御琛坐下,将身份证递过去,阮新伊胸膛起浮,“傅先生,随便翻别人的包不好吧!”
“呵呵。”
傅御琛低笑,笑声磁性好听。
伸手朝女人脸摸去,被一把拍开。
他也不恼,道:“所以,你昨晚给傅源洲下药,是准备抢了自己的妹夫?”
“傅源洲先是我未婚夫,是她……”阮新伊咬唇不肯多说了。
傅御琛眼底寒光快速闪过,不容女人拒绝,指腹在她脸上摸了摸。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不该想的人,最好一点都不要想。”
阮新伊被他如此霸道的话气得不行,正欲反驳几句。
“去洗漱一下,今天可是个大喜日子,我们别去太迟了。”
阮新伊这才想起,今天是傅源洲阮洁儿那对狗男女的婚礼。
“要我抱你去吗?”傅御琛凑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脸上,阮新伊不自在的往后仰。
“不用……”
用被子裹着身子,下床时踉跄一下,傅御琛笑得意味深长的扶了她一把。
阮新伊脸一红,骂了句进浴室了。
傅御琛笑了声,幽暗的眸子盯着床单上的朵朵‘红梅’看。
“捡到宝了。”
只是阮新伊的身份。
他眼里闪过意味,这更有趣了不是么。
……
婚礼现场。
阮新伊同傅御琛从里下来,“就不能挑件衣领高点的么。”
这狗男人在她脖子上留那么多痕迹,让她怎么见人。
傅御琛目光将她上下打量,凑到她耳侧轻声道:“今天的你,一定艳压新娘。”
阮新伊目光微微一寒。
她挽着傅御琛的胳膊朝婚礼内厅走去。
马上就要见到她最恨的人……
眼见微红,戾气涌现。
她放在掌心疼爱的妹妹,放火烧她不成,还欲杀她灭口。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在火海里的垂死挣扎,以及夜里在火海的痛苦中惊醒。
那种痛苦,比一刀刀往她脸上割肉还痛苦万分!
手背一热,男人的掌心包裹她的手。
阮新伊从痛苦回忆中清醒。
内厅。
傅源洲一身西装,身前戴着朵红花,等跟阮洁儿结婚,阮氏迟早会是他的。
比起阮新伊那个聪慧的女人,显然阮洁儿更容易掌控。
有阮氏集团在手,看二叔还怎么跟他争继承人的身份。
正畅想着未来,余光就见傅御琛进来,下一秒他就看到一旁的阮新伊。
比起昨晚的一袭红衣张扬,她这一身白色蕾丝裙,娇媚中的清脆,反而跟引人注目。
傅源洲视线放阮新伊身上,他自己都不知失态。
傅御琛目光微寒,侧身挡去大半视线。
“二叔。”傅源洲不动声色回神,走近了看到阮新伊脖子上的痕迹,瞳孔微微一缩。
他们昨晚……
“以后,她是你二婶了。”
“什么?!”
阮新伊:“……”
她原本一句什么要脱口而出,傅源洲先一步,她就闭嘴了。
“二叔,我傅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嫁进来的。”傅源洲隐火,迁怒阮新伊。
“她可不是什么人,你认识的。”傅御琛意味深长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