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巴拉的来到鹤白那寄居的山上,可竟然扑了个空,这鹤白老东西竟然不在。
他想带二皇子去海南,可又去不了,那皇帝又怎会让自己成功离开,前去海南的各个路上肯定有埋伏。
没办法,他只能带着二皇子就在这里的山上,然后给玉止颜寄去书信。
……
鹭洲,此刻已经被鹭洲义军占领。
而在这里统领鹭洲义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玉晟跟玉锦华。
此刻,臻赫冉看到父亲安然无恙,这才送了一口气。
他过来时,立刻跳下马就冲着正跟玉晟下棋的父亲跑去。
向来喜欢哭鼻子的他,一下子就泪如全涌,一跑过来就跪下道:“父亲呜呜呜……”
鄂国公看着没出息的儿子,摇头道:“多大了还哭鼻子,也不怕你玉伯伯笑话。”
臻赫冉摸了一把鼻子,抽泣道:“我还不是担心你,怕你提前没了。”
玉晟哈哈笑道:“这孩子至真至善是个好的。”
鄂国公只觉得没脸,无奈道:“你看看谁家这么大的男子还哭鼻子的,玉兄可别夸赞他了。”
玉晟没有再说,鄂国公问:“玉兄可知王爷何时发兵?”
玉晟摇头:“这个不知。”
鄂国公道:“再不发兵,那四王联手就要攻下京都了。”
玉晟依旧摇头:“王爷的事情,玉某也无权过问。”
鄂国公试探道:“王爷真没有自立为皇的打算?”
玉晟依旧笑道:“不知。”
臻赫冉算是听出来了,他这个迂腐的老爹,到现在心里还是像着那个狗皇帝。
顿时气道:“爹,人家要杀了你,你还在为人家分忧真是糊涂。”
鄂国公立刻沉下脸:“混账东西,不懂就别说话。”
臻赫冉年少气盛,当时就站起来道:“我怎么就不懂,如果要打仗我第一个站出来当先锋去端了那狗皇帝的老窝。”
鄂国公听到儿子这大逆不道的话,顿时站起来给了臻赫冉一巴掌。
“啪”的一声,臻赫冉捂住被打疼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父亲。
心里的委屈如同喷泉一般而来,他抿抿唇怒道:“父亲,您真是老糊涂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就跑,再次回海南去了。
玉晟劝慰道:“孩子还小,鄂国公当慢慢教,这动辄打骂要不得。”
鄂国公叹息道:“这些年征战,是我忽略了这孩子,让家里的人给养废了。”
玉晟让人上来茶,鄂国公喝了一口茶又道:“为臣之道忠君报国,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玉兄应该深有体会。”
玉晟点头:“国公说的没错,以前玉某及时明知被害,可也万万不敢怪罪圣上,身为臣者必要担当。”
鄂国公点头:“皇上是被宫里的乔皇后给迷惑,这才会想着练就长生药,才会不顾百姓。”
玉晟喝了一口茶,嘴角勾起看小说的鄂国公问:“如果一开始鄂国公忠的都是假君,国公可还会像现在这般执着。”
鄂国公不解:“玉兄此话何意?”
玉晟道:“如果一开始我们忠的都是假君,国公还会一心向往否?”
鄂国公摇头:“一个假君应该被诛,概没有效忠假君的说法。”
玉晟点头道:“终会真相大白。”
鄂国公不解,玉晟摆弄棋盘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