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午饭后,柴兴突然觉得这时间好漫长。//WwW、QΒ⑤.c0m\\在坐立不安中等到天黑,以前他好怕天黑,忆起与蕊儿走过的朝朝暮暮,他就感到痛苦。可现在,他巴不得早些天黑。天一黑,就斥退左右,独自一人呆在湘波院。
蕊儿一定会从这里出来,王府的出口很多,可他就是能断定,坐在chuang上,带着美丽的心情,昏昏yu睡。
正打盹,身后的床板动了一下,柴兴快速起身,推开床板。
雪音猛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放大的脑袋:“啊——”尖叫一声,“八郎,你想吓死我。”
听她如此说,柴兴尴尬地傻笑着,俯身一搂将她揽在怀中,揽她离了暗道,又闻到她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是醉人的香露味道。“蕊儿,又让你吃苦了!”
雪音不悦地瞪了一眼,本来心情不错,就出现就被人吓了个半死,再好的心情也没了。
柴兴道:“知道今晚你回来,特意令厨房准备的酒宴。”
扫过满桌的菜肴,样样都是她喜欢的,坏掉的心情略为好转。道:“你知错么?”
“知错?”见妻子面露不悦之色,柴兴顽皮地揽住她的腰身,低声道:“那你如何罚我?”
雪音娇笑着在他xiong前打了一拳。
柴显带着几名机警的家奴藏在湘波院外面,湘波院内一片寂静,三更天后,从里面传出声响,似桌凳倒地的声音。心中大骇:难道父王上吊了?弃了家奴,拍打着房门,大声道:“父王!父王……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呀……父王你开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