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面对他的时候,这令她想到了当年的娘。也是这样身不由己地被爹所左右着,无法与自己的朋友、亲人联系,孤独地沉陷在痛苦之中。
柴兴、柴凤不知里面发生什么状况,只是时而从里面传两人争执声,还有柴拯的爽朗的笑声。柴凤很好奇:这是个怎样的女子,居然敢大声与皇上对恃,而皇上似乎对她也尤其的宽容,不怒反乐,还与她周旋。
就在顺德帝出房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回眸看着雪音:“在贤王府安心住下,朕只会替你安排!”
安排?替她安排什么?是她的去处,还是……
她现在很好,若不是要等木蝉,恐怕早就离开京城了。所以她的弥天谎言之计未必能帮上天下的忙,但至少可以让江湖慌乱一阵,让北燕国的皇族不得安宁。江湖乱、北燕乱,南越就不会受到威胁。
五十万兵丁!二十万良兵?这数字怎会悬殊一倍还多,难道是九重宫的消息有误?
雪音看着远去的柴拯,目光停落在柴兴、柴凤身上。
木蝉为什么还不回来,她若归来,一切事情都好办多了。定要去豫地走走,弄清真相。想到悬殊这么多的叛军数,她的心难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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