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还有瓷片没有鉴定吗?如果这个姓沈的鉴定瓷片输了,那这一场就是平局。
“只要我们滨海协会的张专家赢了第三局,这场比试的规则就会变成五局三胜,到时鹿死谁手也未可知!”马上有人不甘示弱地反驳,显然是张启运的支持者在做最后的挣扎。
一位叫“天天捡漏”的观众忧心忡忡地说道,“沈专家这么一说,我这心里有些肝颤啊!我前阵子买了一幅画,摊主说是李唐的明代摹本,那幅画的画风怎么看怎么跟此画很是相像。要知道足足花了我块,这中间商赚差价也太狠了!”
马上有人附和道,“我这心里也有点慌,我得赶紧回家看看我刚买的那幅明代佚名画是不是这个王胖子仿的。”
李不凡站在一旁,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从大局和长远来看,古玩圈子里出了沈愈这般优秀的后辈,无疑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沈愈展现出的专业素养和敏锐洞察力,让他看到了古玩行业未来的希望。
然而,此刻正处于两家收藏协会的比试之中,这种局面让他感到有些无奈。
只能说是既生瑜何生亮,张启运碰到沈愈,或许真的是命里有这一劫。
不过细细想来,这倒也并非全然是坏事。
在古玩的世界里,人才辈出是常态,不可能人人都是诸葛亮那般的绝世之才,能如周瑜般有一定的才华和能力,已经相当不错了。
就在李不凡陷入沉思之际,沈愈再次开口,。李会长,至于这枚碎瓷,冰裂纹细密且自然,纹理交错叠错,我鉴定为柴窑真瓷!”
李不凡这次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只是随口问道:“可有凭据?”
沈愈面色一肃,郑重地说道:“不瞒李会长,这件瓷片,是一件柴窑笔洗上摔掉的,而这尊柴窑笔洗,目前就在我店里的保险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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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深处。
海商墓的主墓室里,三人的危机并没有解除。
血蝎在墓室中好似无头苍蝇般乱转。
李锦雍又是一把驱虫粉撒了过去。刹那间,这群蝎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再也不敢在主墓室逗留,如潮水般从墓门仓皇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