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调酒的那个女人，把她开了。”长着张最好看的脸，却说着最清冷的话，就好像掉进一个大冰窟窿，寒得让人瑟瑟发抖。
“好的，好的，老板。”谭经理连连答应，又突然像反应过来似的抬头，“为，为什么？”今晚调酒的，不就是苏小晚吗？
林昊宇并没有回答，冷冷看他一眼。
“不……不是，老板，我是说知……知道了！老板。”经理打了个冷颤，抹了下额头并没冒出的汗。
林昊宇“嗯”了声，带着助理离开了。余光扫了眼各个角落探出的脑袋，在包厢时就听到外面的动静，确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就没再过多理睬。这些年在国外养成了个习惯，时刻都保持警惕，以防些不该泄露的话被窃听了去。
“慢走，老板！”经理朝着林昊宇背影喊道。
等他们彻底消失在走廊，这边瞬间炸开了锅，姑娘们把谭经理围了个水泄不通，“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你怎么喊他老板？我们老板不是杨汇军吗？”
“对啊。怎么回事？”
“经理，你快说啊！”
谭经理哪能抵得过这么多美女的糖衣炮弹，眼睛都直冒粉心，“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林昊宇啊，他才是我们会所的真正老板。”经理刚想顺手搂一个美女入怀，谁知一说完，都像商量好似的统一散开，离他一米远。经理悻悻地摸摸鼻子，没抱不着人，猛吸几下，闻闻姑娘身上那些香水味儿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