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答应了,跑过去说搞定了。
潘任横腆着肚子,带着几个家丁护院,大摇大摆跟着刀疤走了过来。
他并不认识李羽,也不知道他堂哥潘太师刚刚被眼前这年轻人当着文武百官敲打了脑袋,依旧十分跋扈地鼻孔朝天,瞧着李羽:
“敢在我潘家头上动土,真是找死!钱拿来吧!要拿不出钱赔,就把你狗腿打断,再送官!”
这时,他看见了李羽身边的小周后,小绿豆眼顿时亮了:
“小娘子!哎呀呀,真是太美了!
老夫潘任横,当朝太师是我堂哥,这里的田地都是我潘家的。
跟我走,老夫要纳你做妾,吃香喝辣,出门坐轿,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享用不尽!”
小周后抱着李羽的胳膊:“你找别人吧,我已经嫁人,这就是我相公。”
“没事,老夫马上让你男人消失。”
潘任横指着李羽对刀疤说道,
“刀疤,把这小子扔进水田里淹死,别人问起,就说他自己失足掉进水田淹死了。
怎么还不动手啊?没听到老夫的话吗?”
刀疤只是望着李羽。
“如他所愿!”
李羽微微一笑,
“把他扔进水田里,让他尝尝淹死的滋味。”
刀疤立即答应,冲了上去,抓住了潘任横。
潘任横惊呆了,大喊大叫,他的护院和家丁冲上来动手,洪通天一个人就将这些护院和家丁全打趴下了。
刀疤将潘任横提着,扔在水田里,一脚踩在脑袋上,把他灌了半肚子田水。这才提出来让他跪在李羽面前。
“你死定了!”
潘任横还叫嚣着,
“你个乡下佬,不知道潘太师的名头吗?
除非你现在马上跪下磕头,再废掉你的双手,再把你的娘子送给我,否则你死定了!”
“他脑袋还不清醒,继续让他在水田里清醒一下。”
刀疤答应,又将潘任横脑袋踩进水田,喝了一肚皮的田水泥浆,差点溺死。
这次扔到李羽面前跪着时,再也不敢嚣张了:
“小爷饶命,我错了,小爷饶命啊。”
“你不是仰仗潘太师很嚣张嘛?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派人去把潘太师叫来给你撑腰。
动作要快,晚了你就要淹死在水田里了。”
潘任横心头暗喜,没想到这书生这么狂妄,竟然放自己去找潘太师搬救兵。
肯定是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等会太师堂哥来了,将他生不如死,再把他女人抢了!
潘任横立即叫管家骑快马进城去向潘太师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