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遇到危险,曲窍自然是着急的,然而再急也架不住身上绑着个宿主啊。
好在经过少女锲而不舍的“摸头安抚”,骰迹已经缓和很多了的样子。
说实话,这种思维被糊成浆糊的感觉很不好受,理半天都没搞清楚自己想知道的问题是什么。
“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青年抵着她的肩膀摇头。
脑子里依旧一团乱麻,信息很多但是排列组合后没有半个对的上。
等到那种疯狂想用尾巴缠到对方身上的冲动消失后,骰迹这才慢慢松开怀里的人,独自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继续平复情绪。
朦胧的眸光,被泪水微微打湿粘黏却显得愈发纤长的漂亮羽睫。
明明没有出汗,但曲窍却觉得对方似乎浑身都透着一种从水里捞出来的潮湿感。
精致的可怜感。
“那个啥,小花他出事了。”少女蹲在青年身边,小心翼翼,“你现在不舒服,要不我先去带他回来?”
“……”
情热躁动磨人,可在得到幼崽气息安抚后,来的快去的也快。
幸亏不是早春时分,不然骰迹现在就麻烦大了,标记了伴侣的雄性发情期,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疯,拉都拉不住。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
“有花容的位置?”
“有的,他私聊里跟我说他被前天遇到的那两个玩家坑了,那个队伍里的A佬放话要把我们抓起来当安慰奴呢。”
曲窍原封不动转述花容给的讯息,“哥哥,安慰奴是什么?人类奇奇怪怪的词汇怎么那么多?”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