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感冒,是瘟疫。”没有特效药很难治愈,基本靠自身素质硬扛。
傍晚车队行进停滞,骰迹用枪清开一片雪地,架上木炭锅炉准备熬药。
“爹爹,你怎么啥都会?”曲窍抱着一些用来引火的干草,看着对方轻车熟路的挑选处理药材。
一双好看到指尖的手,被雪色映衬的更加白皙修长。
“活的久,自然什么都会一点。”
“不信。”
活得久且天天睡觉的某崽崽如是说。
面对小系统拌嘴,骰迹仅仅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脑袋。
熬药向来是个耗时活,很快就有外出做晚饭的人家注意到空气里弥漫的药香。
夏九等人已经尾随这三个画风清奇的玩家近一个月了。
他们马车里的四个玩家是临时组队,但胜在大家脾气意外合得来,偶尔小吵小闹从来没有真正红过脸。
前两天,驾车的蒋云不知道咋滴,从晚饭开始就上吐下泻,今天更是蜷缩在睡袋里吃饭都起不来。
同队王友旭说他这是感冒了,喂了药却没见好。
普通感冒能这么厉害?
夏九觉得这是疫病,还是会传染的那种,但是大家都没准备什么口罩面罩,只能紧巴巴的用酒精喷雾两下。
没想到今天傍晚刚停车,前边车辆里的大佬和小佬就出来煮药了。
罗斌是个脾气直的,想都没想抱着一箱泡面准备去和他们换点药汤。
“唉唉唉,你就这么过去?”夏九惊呆了,“都不打算再看看?万一他们直接给你嘎了咋办?”
从这阵子观察看来,这三个玩家属于身上本事很足,完全无所畏惧的那种。
夏九跟在后边所以知道,每天早上出发时,大佬停车地方旁边偶尔能看到“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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