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云舒浅杏眸微眯,扭头朝着坐在上首不讲话的上官飞羽,瞥去一眼,不客气地扬声:“王叔,你现在感觉如何?”
中了她最新研制的“拈花笑”,但凡毒粉沾染到皮肤,就会透过毛孔渗入血液,防不胜防!
闻言,上官飞羽古铜色的沉静面容上,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侄媳一招先声夺人,用的甚妙。”
上官飞羽也中了“拈花笑”之毒,浑身不能动弹,口不能言,但却是当着云舒浅的面,露了一手腹语的绝活。
云舒浅秀眉一挑:“没想到,王叔还有这么一手,果然是两面三刀呐!”
“世人都道廉亲王无心朝堂,大隐隐于市,原来玩的是灯下黑。”
直白的讽刺话音落下,云舒浅面色冷了下来,直截了当地开口:“上官飞羽,明人不说暗话,你把我娘亲和弟弟毫发无损地交出来,虎符我就不跟你要了。”
“皇上那边,我自会去交代!绝对不会拖你下水,让皇上误会你对南淮有觊觎之心,而不愿意交出虎符。”
朝廷的事情云舒浅管不着,也不想管。
她只知道,如果连自己在乎的家人都无力保全,那她背地里不断壮大的实力,为之付出的努力就是白费,根本毫无意义!
“姐!”
突然,一道熟悉的喊声传来。
循声望去,云舒浅就看到弟弟云少卿顶着一张嘴角破了好大的一血口子的垮脸,委屈巴巴地朝她一瘸一拐地狂奔而来。
云少卿一听到姐姐单枪匹马闯王府,接连放倒了一群侍卫,人就跟打了鸡血似得,从别苑翻墙出来。
廉亲王把他和娘亲“请”到王府,倒是没怎么为难他们。
娘亲那边好吃好喝地供着,知道娘亲有睡前喝安神汤的习惯,还安排了专门的丫鬟,去郡主府里取了药拿回王府来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