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强忍着心口如针扎般的不适感,冷着脸,别过头,懒得再看女人一眼。
见状,云舒浅不由愣了下,她没看走眼吧?
难不成,这黑心男人是在跟她耍小性子?
心念流转间,云舒浅冲着青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挪个地儿。
青蓝立刻心领神会,连忙把鹅卵石上剩下的几片肉一股脑儿地塞进嘴里,这么好吃的肉,可不能浪费喽。
“小姐,王爷生气了,你且好声好气地哄着点。”
临迈开敦实的小粗腿之际,青蓝像是想到了什么,挤着圆鼓鼓的肚皮俯身上前,小声提醒了一句。
闻言,云舒浅杏眸中掠过一丝狡黠,在容璟的眼皮子底下,对着青蓝微微点头。
“王爷,气大伤身,你箭伤未愈,干馍配水挺合适的,这几日就忌下口,成不?”
女人好声好气的话,在容璟棱角分明的侧脸响起。
潮湿的空气中,带着一抹清冽如兰的独有气息,一丝丝,一缕缕,无声无息地沁入容璟的鼻息之间。
容璟眉心微蹙,光洁的额头,似有一层冷汗微微析出,闷沉地低哼了一声。
见状,云舒浅心里咯噔一下,这龟毛男人都疼成这副德行了,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王爷,您身上的伤,拖不得!”
不管了,先给他治伤,不能由着他的臭脾气!
说话间,云舒浅当着众人的面,上手就要扯开容璟高至喉结处的衣襟。
宽大的手掌一把摁住女人粗暴的动作,容璟额角突突狂跳,两瓣薄唇微微开启,用仅仅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低沉嗓音,冷冷吐出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