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云舒浅见男人并没反驳的意思,连忙趁热打铁:“王爷,趁着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咱们就早点散伙,各奔东西。”
“至于王爷要考证那晚臣女强上男人的事情,你若想继续便继续,臣女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话间,云舒浅素手将自己胸前的“小山包”,拍得“梆梆”作响。
那架势,看上去就仿佛在不停地强调“本姑娘要是在强上男人这件事情上,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容璟额角突突直跳,良久,薄唇开启:“云舒浅,本王念在你事出有因,可以暂且不追究。”
“王爷,您真是宽宏大量,宅心仁厚……”
云舒浅假惺惺的讨好话,才说到一半,容璟话锋一转:“不过,王妃到底犯了欺瞒之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回上京之后,王妃就在本王身边为奴为婢,等王妃赎罪完成,才能好聚好散。”
不容置喙的话音落下,云舒浅立马就炸毛地嚷了一句:“王爷,你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她好话都说尽了,这龟毛男人听不懂人话吗?
“王妃莫忘了,本王的眼睛是为谁瞎的,这是王妃欠本王的。”
女人,你就老老实实地替本王生孩子,别的什么想头都不要有!
对男人心中盘算一无所知的云舒浅,一听到男人“为谁眼瞎”的反问,嚣张的气焰立马矮了半截。
她深吸一口气,干脆把话挑明:“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王爷失明臣女的确难辞其咎。”
“但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难道王爷眼睛一日不好,臣女就要一直被限制人身自由?”
“说实在的,王爷这种做法,很让臣女怀疑您是在碰瓷儿。”
铺垫完毕,看着男人似有暴怒的迹象,云舒浅连忙把自己最终意图抛出,虚以为蛇地假笑打起了商量。
“王爷,不如咱们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