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浅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突然被牢牢握住。
掌心处那森然的寒气横冲直撞地钻入她肌肤的每一个毛孔里,纤细的身板猛地抖了个激灵。
紧跟着,她的右手已经被男人拉拽着一路向下延伸,倏的,如玉葱般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如铁的“物件”。
“容璟,你……”
“女人,是你先招惹的本王,你得负责!”
男人暗哑的磁性嗓音在耳畔响起,下一瞬,云舒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如猫爪子似得被撑开,不容置喙地覆上男人的下腹!
这、这、这男人厚颜无耻,要上天啊!
居然让她用手给他负责!太羞耻了!
烛火摇曳,寝房内唯一燃烧着的烛台,渐渐地燃尽,室内重新陷入漆黑一片。
女人哼哼唧唧,两颊绯红,眼底含着复杂不可置信的目光,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期身压着她作威作福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她身上发出一道低沉的闷哼,在最后关头,突然停下了动作!
容璟如寒潭般幽深的眸底,染着一层薄怒,他灼灼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身下梗着脖子瞪他的女人。
“王爷,五姑娘的滋味可好?”
云舒浅仰起尖巧的下巴,磨着后槽牙,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
只是话一出口,声音里居然还带着些许哭腔,她心里那叫一个恨呐,丢人呐!
都是这狗男人害得!
脆生生的话音落下,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
容璟凤眸危险地眯起,猛地从女人身上翻下床,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大方逼视他的女人。
他一言不发,两瓣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宽大的袖袍随手一甩,顿时,一阵劲风子在屋子里盘旋而起!
博古架上的名贵摆件“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几万辆银子直接打了水漂!
“王爷,你是睡觉还是碰瓷呢,臣女可是付出劳动的,你不付报酬就算了,打碎这些古董,是又想讹上臣女?”
丫的,这那人居然强迫她作出这种无耻的事情,当真是小看这黑心男人的脸皮了!
容璟喉结滚动,凤眸中的炙热被他悉数掩藏,若不是女人出言不逊,他方才差点就把伤到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