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反正都是跟自家男人,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对对,我和我家死鬼刚结婚那阵子,干那档子事都爱去苞米地里……”
“汪汪汪!”
七大姑八大婶的议论声中,时不时地夹杂几声犬吠,断断续续地从村长家的堂屋里传出来。
大家拿着酬谢银票,欢欢喜喜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一脸暧昧地瞅了一眼西厢房。
西厢房。
豆大的油灯迎风摇曳,仿佛随时都要被熄灭。
云舒浅大喇喇地盘腿坐在简陋的床板上,杏眸时不时朝着负背站定在窗边的男人,瞥去几个眼神。
不就是被一大群人围观了脱裤子的场面嘛,又没怎么着,这男人摆出一副臭脸,犯得着吗?
“王爷,生闷气对身体不好,尤其是你身上还有蛇毒……未清。”
容璟猛地扭头,阴鸷的目光死死瞪着云舒浅,这女人还敢提!
他自然下垂的双手,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咕~~”
云舒浅偷咽了口口水,佯装出一副小媳妇受了天大惊吓的模样,细弱蚊蝇地开口。
“王爷,不然趁着外头人都在,臣女帮您把面子找回来?”
本姑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男人,摆谱差不多就行了!
“王妃凭什么大言不惭,嗯?”容璟凤眸危险的眯起,“本王耐性有限,若王妃做不到……”提头来见。
“嘎吱嘎吱……”
突然,一道怪异的声音,打断了容璟的话。
只见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板上,身体像一条蠕虫似得,不停地在床板上扭动,床板立刻发出响动。
一边卖力摇床板,云舒浅一边翻身,冲着站在窗边的男人,伸出纤细的玉指,微微一勾:“夫君,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