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寒气越来越盛,男人冷峻的脸庞上,透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云舒浅杏眸眨巴了两下,弱弱地开口:“王爷,臣女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您啊~~”
“王妃到底怎么为本王了?”容璟额角突突直跳,压着火气,冷冷出声。
这女人惯会信口雌黄,若她拿不出像样的说辞,休想蒙混过关!
冰渣子般的话音掷地有声,云舒浅眉梢一挑,佯装出一副崇拜的模样,一本正经道。
“王爷,臣女近日苦心研究诗词歌赋,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学识能够配得上王爷。”
“之所以会对着府中几条大黄狗吟诗作对,臣女就是为了练习。”
话说到一半,云舒浅刻意停顿了一下,继续信口开河:“王爷,臣女这几日作的诗,您肯定已经知道了。”
“你仔细回想一下,臣女作的那些诗,是不是都十分粗鄙,不堪入耳?”
有人为了让牛肉好吃,就每天放音乐给牛听,牛儿心情好了,肉质自然就鲜美了。
她为了让大黄尽快怀上三胞胎,自然得费劲卖力地给几条狗子打气。
讲荤段子太直白,干脆就用几首小黄诗替代,总归是为了狗子们的传宗接代服务,只要目的达成,没所谓啦。
容璟凤眸里光芒闪烁不定,薄唇微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低沉醇厚的磁性话音犹如绕梁的琴音,在屋子里荡漾开来,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冷峻的眉眼间,一派淡然自若:“王妃口中的粗鄙诗词,也包括这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