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沈清然不是很喜欢这个笑容。
虽然露出这个笑容的人是孟晨，是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的，顶流演员兼导演的孟晨。
但看到这样的笑容，还是会让她不经意想起一些不那么美妙的回忆。
在这一刻，那个老头的脸和面前年轻男人的脸缓缓重合。
这不禁让沈清然稍微有些许的恍惚。
“怎么了？”
在沈清然恍惚之际，孟晨已经脱下了身上多余的衣服，见沈清然矗立在原地，丝毫没有有任何动作的意思，不禁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
沈清然瞬间回过了神，然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但她还是没有开口拒绝孟晨的提议。
虽然心中颇有些介怀，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
只不过，即使行为上已经妥协了。
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谄媚讨好之色，反而是一副凌若冰霜的样子。
仿佛，这张冷脸，就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孟晨见到她这副表情，本有些疑惑的嘴脸反而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让她厌恶的笑容。
因为她发现，此时的笑容和之前的在成分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孟晨好像笑得更得意了。
【哼，男人！】
在心底狠狠地鄙视了一番男人后，沈清然终于除尽衣衫，走进了浴室。
看着沈清然的背影，孟晨一边跟了上去，一边得意的心想：
【有趣，这就是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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