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生命可以变得更精彩,
那些凡夫俗子都走开,
你们不会明白!
ihaveownway,
openwingstoflyinthesky!
ihaveownway,
openwingstoflyinthesky!』
公冶子申唱完这首歌后,秦暮楚鼓掌称赞道:“子申,唱的不错啊!这首歌是你写的?叫什么名字?”
“这首歌叫《sky》,是大家一起创作的,在‘主人翁’乐队解散前,我们本来打算把这首歌排练一下,然后和乐队以前的作品一起录一个小样,留作珍藏。可惜荆州没有一家供我们录音的录音棚,大多数都是供电视台用的那种,我们承担不起制作费,便把录制小样的计划搁浅了,也就没有为这首歌编曲。现在回想起来心里真不是滋味,一个好端端的乐队,说解散就解散了,乐队的成员各奔东西,什么都没有留下,唉……”说道这里,公冶子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顾圆圆安慰道:“子申,你大可不必这么伤心,虽然‘主人翁’乐队解散了,可你和以前乐队的成员还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不是吗?像你经常提起的邵剑锋,你们在电话里聊得仍然很开心不是吗?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在你们的心里,乐队根本就没有解散,因为友谊还在,因为理想还在。”
“圆圆说的不错,”胡朋接道:“其实你大可不必为这些事情苦恼,也许过几年你们重新聚在一起的时候,决定重组乐队也说不准呢!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悲欢离合,我们只要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
公冶子申勉强笑了笑,继而对顾圆圆说:“怎么,我这份生日礼物还满意吗?”
“唱的很一般,弹奏也有些勉强,不过……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就不为难你了,嘻嘻!”顾圆圆调皮地说。
公冶子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穿好衣服重新坐到餐桌前,说道:“大家伙都吃得差不多了,咱们出去走走吧,这里太吵了。”
的确,虽然他们是在包房里就餐,但薄薄的一道门抵挡不住室外的喧嚣,顾圆圆结完帐以后,众人带上一齐从全聚德出来,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天安门广场。
秦暮楚来北京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他一直没有机会站在天安门广场上,只是在坐车路过天安门的时候遥望过。无论晴雨,无论冬夏,天安门广场上永远是那么多人,放风筝的老汉,嬉笑的孩子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以及见缝插针的小贩……这些形形色色的群体构成了一幅生动而有趣的画面。
此时已经近十点钟了,广场上的人明显比白天少了许多,秦暮楚一行四人并排走在宽敞的广场上,轻微的、酥凉的夜风吹来,让人们感到些许惬意。秦暮楚双手交叉放于脑后,感慨道:“这地方还真是宽敞啊!唉,胡朋,问你一个问题,你说说天安门广场最多能容纳多少人?”
胡朋分析道:“这个难不倒我,我记得天安门广场的面积应该是四十多万平方米,如果按照每平方米站两到三个人计算的话,应该能容纳一百万人左右。”
“一百万,多么难以置信的数字!等有一天,我一定要在这里举办一场演唱会……”
秦暮楚还没说完,便看到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在了地上,于是纳闷地问:“你们怎么了?”
顾圆圆爬起来,汗道:“小楚哥,你的口气也太狂妄了吧?这里是什么地方?能让你开演唱会?”
“是啊,小楚,你脑子是不是出秀逗了?怎么整天琢磨这种奇怪的事情?”胡朋觉得他的话简直不可理喻。
“在天安门广场开演唱会?亏你想得出来!这里可是中国政治文化中心,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公冶子申也说道。
秦暮楚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异想天开的?俗话说的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每年‘十一’或者其他重大节日的时候这里总是要举办晚会的吧?每次晚会国家领导人都是要出席的吧?凭什么只许州官防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你们还别不信,早晚有一天,我会站在这里举行一次属于自己的演唱会的!”
“切,你就吹吧!”三人异口同声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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