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畿的样貌历史上并没有记载,可见没有什么突出之处。\WWW。qВ5、c0М\\事实也确实如此,长得很普通,如果你让他穿的寒酸点,再给他发上柄锄头,能有超过一半人会直接把他定位成农夫。但是从他的眼睛里你能够感受到这个人绝对不一般,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深邃的感觉,好像他把心事藏得很深。这种人我以前见得不多,但无一不是学问广博,生活阅历极其丰富,而且备受生活蹂躏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睛,郑玄老师就是代表。
看着他的眼睛我很严肃地说:“你的外貌给人一种假象,但是你的眼睛却出卖了你,我都没有看出你到底隐藏了多少东西。”
听到我的话,杜畿的身子不自觉的晃动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是能感觉的到,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大人是第二个看破我的人。”
我听了这话,既觉得兴奋又觉得失落:“那谁是第一个看破你的人呢?”
“庞德公。”杜畿轻轻地说。
失落什么啊,听到杜畿说出的名字我非常高兴:“庞德公可是厉害,没想到我居然有幸能成为继他老人家身后的第二人,实在是荣幸啊,荣幸!”
“您知道庞德公?”杜畿好奇地问。
我哈哈大笑:“虽然我与庞德公素未谋面,但却知之甚深。不要忘了,司马德操先生可是庞德公的兄弟,而司马先生现在可是我青州书院的院正之一,和我的那位便宜老丈人都是我的老师啊!”
“便宜老丈人?”杜畿已经晕了。
“黄先生,承彦公,这你应该知道了吧?”我笑咪咪的看着杜畿。
“知道,知道。”杜畿赶紧回答。
“实际上我对你也确实有点儿了解,在我起兵打韩遂和北宫伯玉的时候,我就曾经派人找过你,可惜那时候你已经辞去郑县县令一职了,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等我知道你去了荆州的时候,我又忙得要死,根本没时间派人去找你,实在是有些遗憾。不过老天确实待我不薄,竟然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这让我非常欣慰。”我真诚的看着杜畿说。
杜畿很感动,眼睛都有点儿湿润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杜畿又叹了口气:“在大人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就都跟您说了吧,顺便倒倒我的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