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几个‘珍稀动物’,我忍着笑正准备询问,许褚倒先乐了,他摸着一个押解士兵的脑袋说:“你们也太笨了,这伤也打得太明显了,以后多跟灌将军学学。那小子鬼主意多,打得人浑身是伤,表面上你还看不出来。”
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不得不转过身去偷偷地乐了出来,使我绷紧的面部肌肉得到了完全的放松。然后我转过头来看着几个匈奴人的首领:“你们都是谁?有什么爵位吗?”
胸脯挺得最高的那个人开口了:“屠格卢苏,左南将军。”
鼻血流得最多的那个说:“当于其亚堵,当于骨都侯。”
“那么你呢?”我冲着年纪看来最大那个匈奴人说。
这家伙居然对着我‘哼’了一声,好像很不满的样子:“郎其多,郎氏骨都侯。”
匈奴人这次可算是到了血霉了,虽然吕布自己就有匈奴血统,可是他对匈奴人的仇恨比一般汉人还深,尤其是今天他手下的那些骑兵死了这么多,还连带着他吃了一场败仗,他对匈奴人的仇恨就更深了。
而且不光是他对匈奴人的仇恨深,他手下的那些鲜卑士兵对匈奴人更是深恶痛绝。他们跟匈奴人本来就是世仇,被匈奴人奴役了几百年,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又在今天失去了几千兄弟,他们要能放过这些匈奴人才是怪事呢。
所以伴随大军冲进了匈奴人的营地里的,不光是他们的刀剑,还有他们的仇恨。现在的匈奴人的匈奴大营已经在他们雷鸣般的铁蹄下开始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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