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燕的黑山军却不一样,他们基本上都是老百姓,是我们汉人的老百姓,不过是被那些世家大族逼得没活路了才造反的。我们这一去,张燕肯定会跟我们开战,不管是打赢还是打输,死得几乎都是我们汉人的老百姓(我的部队里可有不少西凉抓回来的羌人),何苦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我自己说的时候非常顺嘴,但是在别人听来却非常的不一样。尤其是沮授,他可是具有非常深厚的文学功底的。我的话刚一出口就被他抓住了:“主公,您的最后两句话是首诗吧?我以前好像没听过,您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
我闻言一愣,心里暗骂:“又他妈的说漏嘴了。”
但是我脑子转得飞快,瞎话立马就编好了:“刚才我拿到伯平的求援信,心里就在考虑走那边,于是我有感而发就做了一首诗,这首诗就叫兄弟。”
我迈着方步,背着双手,一副穷酸模样的在帐内走了起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ps:实际上曹植的原诗可不是这个,这是经过后人改动过的诗句。《世说新语·文学》:“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作诗,不成者行**。应声便为诗曰:‘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帝深有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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