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地是,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刚进入死胡同的荆守整个人醒了过来,醒过来的荆守只觉浑身一阵哆嗦,瞬间他就明白到自己之前的处境了。
他不禁庆幸,因为他和普通人不同,他一直保持着一分警惕感,象有什么风春草动,他都会在一瞬间做出反应,象现在的敲门声,如果换作一般人的话,就很难从死胡同里出来,但荆守却出来了,就是因为他的潜意识让他做出了反应。
荆守不由伸手摸了一把额头,却发觉自己的额头已是大汗淋漓,他长吁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
门外的敲门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并且还传来了雪姬那悦耳至极地声音,“荆守,在吗?”或许是因为荆守太久没有回话地缘故,让雪姬都怀疑起他是否在房里了。
“在。”荆守应允道,说着伸手打开了房门。
雪姬站在门口,看着打开房门的荆守,忍不住咦了起来,惊奇道:“荆守,你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
“做了一点运动而已。”荆守轻描淡写道,说着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雪姬见荆守不肯说出了什么事,虽然心中好奇,不过她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道:“我想去园林中走走。”
“你是我地保护人,在我的保护期间,只要你到哪,我都会跟在你的身边。”荆守简明扼要道,告诉雪姬,她要出去走走,不需要来叫他,只需要直接出去就行。
不过真的不需要来叫他吗?
荆守想起刚才的险况,心中不由苦笑了起来。
雪姬哦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朝走廊外走去,荆守伸手把房门一关,然后跟在了雪姬的身后。
夜里地园林非常的安静,只有那偶尔因巡逻经过的侍卫发出的细琐脚步声,在月色中,整个园林的景色显得比白天来的更加的幽静迷人。
雪姬默默地行走在园林中,欣赏着园林里的夜景。现在地她,不再是穿着一身普通的宽大衣服。而是穿着她以前所穿的雪白的丝质衣裙,整个人穿梭在林中,在夜色下,就如一个不沾尘埃的仙子般,是那样的迷人。
她的风采完全掩盖了园林地景色,跟在其后面的荆守也不禁被她的动人身姿所吸引。
荆守远远的跟着雪姬,让自己和雪姬保持着足够远的距离。他不得不这样,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不会亵渎雪姬现在的美。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荆守却下意识的这么做了,当他醒过来时,他自己也感到一丝意外,好在雪姬是在他地保护范围之内,他也就没有再强行让自己改变现在和雪姬的距离了。因为尽管他现在意识过来,他也觉得他需要这样保持距离。
荆守从小绿哪里得知,雪姬喜欢在林中行走,然后停下来唱歌,而当他想起这事时,雪姬坐在了园林中的一角。然后她扬起了她脸上的面巾,开始轻轻的唱了起来。
一瞬间,荆守整个人呆了,他痴痴的看着坐在旁边地雪姬,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是本能的享受着雪姬那动人的歌声。
“嘿嘿,老大,还真是意外呢,我以为你能抵受的住她的歌声呢。”小绿的声音适时在荆守脑海里响起,这让荆守从痴迷中醒了过来。
荆守看着远处还在唱着歌的雪姬。他突然觉得现在的雪姬有些不同了。和之前不一样的。
“有些鸟儿是不能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地羽毛太漂亮了。当它们飞走地时候,你会觉得把它们关起来欣赏是种罪恶。”荆守莫名的想起了以前看电影时所看到过的一句话,他觉得现在的雪姬其实就是这一类鸟儿。
雪舞团里的雪姬不是真正的雪姬,只有在自由自在时,雪姬才是真正的雪姬,而她也会更加的迷人,
他几乎可以肯定,雪姬这只羽毛光鲜的鸟儿,注定会从雪舞团这个笼子里飞走的。
“老大,怎么不说话啊!”小绿利用心灵感应在荆守脑海里叫了起来。
荆守毫不客气道:“说什么,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的几回闻,这么好听的歌不听,说什么话,给我老实点。”
“老大……”小绿弱弱道,没有再说话了。
在荆守欣赏着雪姬和她那动人的歌声时,领主府里举办的舞会上也开始变的不同寻常了起来。
舞会上,几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在舞池中,在舞池里,没有成群的人在那里跳舞,只有两个人在舞池里尽情的跳着舞。
这两个人一个是领主奥泽的独子希泽,一个是……冰姬。
舞会里的人都必须承认一点,那就是在舞会上的年轻人里,二人是年轻人里中男女最亮眼的一人,他们现在组合成舞伴一起跳舞,那娴熟的技术演艺着最高超的舞步,再加上他们本身所具有的外表魅力,使得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停在了他们的身上,就连在舞池里跳舞的人,也因为他们而退出了舞池。
他们两个人尽情的跳着,带给在场众人视觉上的享受。
歌声停下,一曲结束,希泽和冰姬也停了下来,很自然的,在场大部份人都为他们惊彩的表现鼓起了掌,一时之间,掌声雷动,而希泽和冰姬很默契的同时做了一个谢谢的姿势,然后双双走下了舞池。
二人走下舞池后,走到舞池的一旁,希泽为冰姬送上了一杯美酒,然后二人就在旁交谈了起来。
如果荆守在这的话,当他看到冰姬在希泽的话语中笑声不断时,他会非常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因为他从来不觉得希泽是个好人。
事情的进展并不止如此,在经过许久的交谈后,希泽约冰姬到一旁的房间里去了。
在走廊里,刚好二个侍从经过,他们看了一眼希泽和冰姬所在房间紧闭的房门时,其中一名侍从笑道:“你输了。”
另一个侍从一脸服道:“是的,我输了,果然被你猜中了。”
“噢,猜中,多么刺耳的字眼。”旁边的侍从夸张似的叫了起来,随后嘿嘿一笑,道:“不要不服气,这是少爷的第一百三十次,每一次,他都是在同一时间带着一名女子进去,而你,是和我打赌的第八人!”
“该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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