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辰笑道:“听李老所言,似乎对着针灸之术很是了解啦!”
“哈哈哈……”李老抚须仰头大笑,“怎么?难道你没看出老朽是中西兼备的医生?更确切的说,我是个中医,而学习西医也全然是为了想在中医领域借鉴西医的经验和方法。这针灸更算是我能拿得出手的本事了。”
赵雨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怪不得我刚才看您的行针方法和方式颇具火针刘德明前辈的特点,原来您已得他老人家的真传,在针灸术上有如此造诣。”
“你,”李增泰“腾”的直起自己的身子,震惊的盯着赵雨辰,“你怎么知道火针刘德明前辈?”
“哦,在我学习针灸之术时,为了体探今世针灸的精髓,我曾经去找过针灸界的老前辈刘德明。当时他已经是九十四岁的高龄了但是精神特别好,我们之间相互探讨了很多。”
“哈!”李增泰忽地重重的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巴掌激动的说道:“着啊!我记起来了,一年前我去看望他,他跟我提起过几年前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来找过他,他对这个年轻人的见识和知识非常钦佩只是临床经验尚浅,假以时日其造诣定然超过他老人家。你看这个小瓶子,是当时那个年轻人送给他老人家的。”
赵雨辰接过玉瓶点点头道:“没错,这正是我送给他老人家的。当时我看他气色很差,有就木之像,我得他赐教,而且我也不希望国家失去这么一个医术高明的高人,所以送给了他一瓶白玉汤药。”
“大叔,你这什么白玉汤不会能把死人都医活了吧!”霍欣此时趁赵雨辰不注意一把夺过那个白玉瓶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番。
赵雨辰呵呵一笑道:“差不多吧!李老,不知您与刘德明老人是什么关系?我曾见过他的两个弟子,都是七十岁上下。”
“惭愧的很,我虽然极力请求刘老收我为徒,可是他每次都拒绝了,不瞒你说,这次出去我也是去看望他老人家的,虽然我的请求仍然没有得到答应,但是在我临走时,他对我提起了你,他说如果我有幸能见到你,只要提他老人家,你就会出手助我的。说来也巧,这次在这火车上,你我竟机缘巧合之下相见,不得不说这是多么大的缘分啊!说了半天,还未请教先生大名。”知道了赵雨辰是刘德明都自惭形秽的人后,李增泰怎么端的起自己的架子?
赵雨辰道:“小子姓赵,双字雨辰。我可担不得李老‘先生’二字啊!”
“哎,赵先生此言差矣,正所谓能者为尊,刘老提起您时都称作先生,我在如此称呼已经算是不敬了。”
赵雨辰知道越是上层组织越重视这辈份之分,所以也就没有再做推辞。
“赵先生,老朽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李老但说无妨。”
“从刘老口中我知道在针灸方面的造诣非常高超,所以我希望赵先生能够拨冗来我荣城医院,以作品评,若能得先生指点一二,我们是荣幸之至的。”
“李老这么说实在是折煞小子了,既然你我都与刘德明老人相识,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也罢,待我解决完靖海事务,定会拜访您。”
“届时我定会扫榻以待先生。”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乘车已进入靖海车站,请下车的朋友带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乘务员温和的声音悠悠传来。
“李老,我们就在此下车了,日后再见。”
“再见。”
赵雨辰说完带着霍欣和陆紫晴转身朝车厢门口位置走去,只留下李增泰老人频频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