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歪头捂着嘴笑:“早就好了呢,娘娘病的那会,王爷日日夜夜都睡在明德堂外间,就守着娘娘,寸步不离,殿下别看娘娘和王爷平日里总拌嘴,其实真的出事了,娘娘和王爷之间好得针都插不进去。”
小山若有所思,才要说话,听得外头环佩叮当,东珠和南珠一溜小跑地冲进来,跪在小山床边就哭,两个丫头还好些,最没出息的便是小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山很是嫌弃。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死了,你们哭什么哭!”
“呸呸呸!”小篆赶紧啐三口,“大过年的,殿下可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殿下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不是要了婢子的命么!”
小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指天指地地赌咒发誓,我知道你们忠心,若是不忠心,也就轮不到你们在我跟前献殷勤了,快说,我母妃怎么样了。”
小篆嘿嘿笑,摸着头皮道:“娘娘好着呢,都没开始动笔抄写女戒,皇上和太后就撤了娘娘的禁足,反而还斥责了皇后,不过,咱们娘娘还是给皇后赔了不是,主动在宫中抄写女戒女则呢。”
南珠撇撇嘴:“咱们娘娘好一儿,宫里的人就都想欺负咱们娘娘,皇上都已经发话不叫娘娘抄写女戒了,娘娘还是要写,这何苦来哉呢,正月里可还有那么多宫宴呢。”
“你懂什么!”小山嗔了南珠一眼,“蓬莱宫那位不痛快呢,皇后也正憋着火儿,叫她们两个自己斗去,母妃正好躲躲清净,你们看德娘娘,平常咋咋呼呼的,最喜欢掺和这种事情,这两日却不见动静,还不是躲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