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朱之湄往回拽着自己的胳膊:“你弄疼我了!”
顾景舒这才松了手,袖子有一块已经被血染红了。
“你流血了!”
朱之湄跪在榻上,抓住了顾景舒的胳膊,慢慢地往上鱼一袖子:“叫我看看。”
顾景舒蹙蹙眉:“不用了,你现在有身孕,受不了血腥气。”
“别动!”朱之湄低声斥道,“叫我瞧瞧,看看你伤口有没有感染,伤口感染可是个大事,马虎不得。”
不知为何,顾景舒果真站着没动,任由朱之湄给他处理伤口。
他低着头,能看到朱之湄细嫩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
那耳垂上坠着一颗小巧圆润的珍珠,在白日光先发着柔和的光,这让顾景舒想起,在淮洲府的时候,有一次他夜里去看朱之湄,朱之湄隔着窗户和他说话,那张宜喜宜嗔的脸,就如同这颗珍珠一般,不起眼,却温润得叫人心里头满是爱怜,恨不得将它含进嘴里,捧进手心里……
“顾景舒,你干嘛?”
顾景舒猛然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双唇距离朱之湄的耳垂只有一指的距离。
他顿时反应过来,将朱之湄一推,拔腿就走。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