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间似乎过的很慢,黑夜离开的在一些人看来比平时更慢了一些,有不少人在这个夜晚失眠,也有不少人承受着身体所不能承受之痛。
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被绑在一间黑色的小屋子里,双眼被蒙住,手被反剪在背后:“呜呜呜……”嘴里塞住白布,只能发出单个的字节。
“嘎吱”
门推开,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感觉是停在他面前了,嘴里的声音更加急切,想要挣脱椅子的控制,以及绳索的禁锢。
“砰”
男人被明礼一脚踹到了地上,脖子被人掐住,呼吸的感觉慢慢减小,空气变得稀薄,就在感觉自己即将要翻白眼过去的时候,脖子被松开,大片的空气涌入肺里。
明礼一把揪下他眼前的黑布,刺眼的白光直接照射入他的眼里,屋子里只剩下大声的喘气声和他想要抬手扯动凳子的嘎吱声。
适应了屋子里的亮光,男人看到了站在跟前的明礼,以及还有一个带着墨镜面无表情的黑色西服男人。
嘴里的布也被拿出来,他只能蜷着身子躺在地上,:“你……”
明礼半蹲下身子,眼里的冷光像冰渣子一样洒在他的身上:“谁让你来的?”
男人打了个寒碜,低垂着头,不说话。
明礼的面色越来越黑,卧室里的女孩已经睡熟,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害怕的她,就像……她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一样,又或者说,她害怕他再也找不到她……
明礼手里拿了一杯不知道从哪借的热水,还在冒着蒸汽,男人看他抿了一口,就蹲下眯着眼睛看着他。
“你想……干嘛?”
明礼晃了晃瓷白的杯子,热气也跟着虚晃了两下,蒸汽慢慢靠近自己的脸,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杯热水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却无能为力。
皮肤渐红,男人想去阻挡,手被挡住,无能为力。
身后的西装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又拿了一杯水出来,给了明礼。
“这个杯子里的东西,可是刚从铁窖里舀出来的铁水,到出来的时候还在冒着气泡,这要是倒在脖子上……可是能把血管烫烂的。”
明礼的话,满满的威胁,男人压着舌头,死死盯着这杯东西,可又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