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拂袖进了铺子。
杜二娘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抱着小包子快步走了出来,“嫣儿,是你爹,快去。”
说话功夫,把小包子放了下来,小包子迈着小腿,奶声奶气的跑到他身边,“爹,爹爹。”
徐清林擦了一下眼泪,抱起孩子,将她们母女紧紧搂在怀里,亲吻着额头,“嫣儿乖,爹好想你们。”
三口人在门口相拥许久,杜二娘忍了忍泪,看向他们,“姐,回去说吧,这里人多。”
顾兰芝慌忙离开相公的怀抱,看下四处,拉着他的手,“相公,我们进去说吧。”
徐清林应了声,看着杜二娘点了一下头,几个人进了屋子。
“娇娇,咱们收铺子,今个不卖了。”顾兰芝说着。
杜二娘点头,送出最后一波客人,便挂上打样的牌子,关上了铺门。
徐清林看着铺子,熟悉的味道吸入他的鼻子,放下小包子看着他媳妇,“腊肉?”
他媳妇端着吃食,和酒水放在了桌上,看着他笑着,“嗯,是腊肉,相公坐吧。”
几个人坐在桌子前,顾兰芝看着他师父,“师父,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欧阳智抿了一口酒看着她男人,说着事情的经过,找到她男人也算是巧合,那天他们说了山崖的位置,他便去那边溜达打探。
刚好遇见一个猎户带着她男人上山,“他双手被困着,眼神呆滞,我一看他这里就有问题。”
说着话比划一下脑袋,于是他装做神算,诓骗了那猎户,就把人带走了,而后他检查了她男人脉象,诊断出他因头部受伤导致失忆。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从哪来该去哪,怎么会有人找得到。”
“师父,你给他施针了?”顾兰芝追问着。
“是,大叔给俺扎了满头的针,这身上还有针孔呢。”徐清林抢先说话,还把袖子挽起来,给她看。
顾兰芝看着她男人手臂上的针孔,看向他师父,“师父,你是治病还是拿人练手呢?这人都快成筛子了。”
欧阳智皱了一下眉,转过脸不看她,“人是我找到的,还不行多扎几针。”
“媳妇算了,俺现在好了,还见到了你们,这都是大叔的功劳,不过,你怎么叫他师父?”徐清林疑惑的问着。
他媳妇笑了笑,说了拜师的事,这下她相公明白了,“这还真是缘分,欧阳老先生,请受俺一拜。”
起身跪地拜谢救命恩人。
欧阳智呵呵的笑了,伸手扶他起来,“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对了,找你的时候,我看见几个陌生人也在找你,想必是军中的人。”
“我坠崖至今半月有余,我得尽快回军营,媳妇,我不能陪着你了。”徐清林说话间握住了他新媳妇的手。
他媳妇点头,“好,对了,村里带了好些东西,你的带给他们吧。”
话落,看向她义妹,“娇娇,把东西都拿来吧。”
徐清林皱了一下眉,想着杜二娘什么时候叫这名了,“她改名字了?还有你们怎么知道我出事的,他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