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风潇颇有些遗憾的、缓缓地答到:“那个时候,我只是咬住了一块儿‘棉花糖’,还没尝出味道来,啼蕊就有了十分剧烈的反应”。
“啼蕊将你吐出来了?”啼韵十分不解地问到。
“没有”,风潇十分无奈地说到,“若是啼蕊能将我干脆利落地吐出来,那倒是省事儿了”。
十分无奈般的,风潇继续说到:“当时,我才刚刚将那‘棉花糖’咬住,却是十分猝不及防的,那‘棉花糖’竟然相当迅速地将我裹了起来,情急之下,我又是一阵一阵地吹风,试图将那棉花糖吹散,然而,越吹越紧了”
仿佛舒了口气般的,风潇继续说到:“就在我已然睁不开眼睛,以为,我就要那般的、被那越来越紧的‘棉花糖’裹死的时候,却是感到一阵轻松,仿佛那‘棉花糖’骤然消失了般的,只是怀中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十分轻盈的东西,继而,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只见一个比我低一些的小女孩儿正被我抱着,在我怀中,仰着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十分无辜的,风潇看着正瞪着他的啼蕊,又补充了一句:“就像现在这样”。
啼蕊瞪着风潇、恶狠狠地说到:“你咬我!我当然要瞪你了!”顿了顿,又无比痞气地补充道:“我就只是瞪着你而已嘛”。
“你只是瞪着我?”风潇十分无奈地反问道,“在我观察到,我已然离开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空间之前,在那之前,你确实,只是瞪着我,可是,在那之后,你并不只是瞪着我吧?”
啼蕊痞里痞气地说到:“在那之后,也没什么嘛”。
“没什么?”风潇十分无奈地说到,“你那般凶狠地对我拳打脚踢,能叫‘没什么’吗?”
“凶狠吗?”啼蕊反问道。
“那当然凶狠了”,风潇痞里痞气地答到,“你那般恶狠狠的眼神,真真是能将我吃了”。顿了顿,却是又说到:“可是,啼蕊,你真真是没什么力气啊,像柳絮一般的、不、其实比柳絮还轻些,出乎意料啊,雪绒花化成人形之后,竟然是这般的轻盈”。
十分猝不及防的,啼韵悠悠地问到:“所以,你们两个这番假公济私,是要向大祭司汇报一下--你们是怎么打情骂俏的吗?”
“不”,风潇痞里痞气地说到,“这就要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