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那遮天蔽日般的巨人，戈登警长整个人都像是宕机了一般愣在了地上。
“唰~”
“噗呲....”
黑光一闪，温热的液体洒在身上时，戈登警长才反应过来，摸了一把脸后赫然发现那液体是血。
猛得看向血液来源的方向，这一看他眼瞳一缩，因为他眼前的是数具被切成两半的警员。
他能清晰看到倒地同事那不甘和绝望的眼神，好似在痛斥他的无能。
“噗呲~噗呲~噗呲....”
“不~”
可还不等戈登警长有所动作，接连又是几次刀砍入肉的声音响起，他先是一愣，随即便站起身怒吼着拔枪就对漆黑巨人开始了射击。
“砰~砰~砰~....”
“噗呲~噗呲...”
可直到他将所有弹夹都打光了，也不能阻止那收割自己同事性命的死神之镰。
看着快速划过的黑光，戈登警长就连想要挡刀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带走一个个无辜的性命。
直到最后一人倒下，他已经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了，只能双眼涣散的反复呢喃着三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
“踢踏~踢踏...”
轻微的脚步声渐渐在戈登警长身后响起，随后一张笑脸面具出现在了他脸旁，紧接着冰冷好似没有感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能处理？”
话音刚落，那遮天蔽日的漆黑巨人便对四周开始了无差别破坏。
不消片刻，整座哥谭市已经在惊天轰鸣声中变的火光冲天且残破不堪了。
而这其中夹带着人们绝望的惊叫声，但戈登警长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毫无办法。
“你能处....”
“够了”
那冰冷的声音这次直接出现在了他脑海里，但却被其直接打断了，语气坚毅而果断。
“咔嚓~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戈登警长周围空间好似镜面碎裂了一般，裂痕还在不断蔓延直至最终彻底崩溃消散。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还处于跌坐在地上的姿势，抬头就能看到莫宇那冷漠的双眼，他略感喉咙发干，艰难的询问道。
“恐惧毒气！你和稻草人是什么关系？”
也难怪戈登警长会这么想，因为刚刚的那种身临其境的恐慌，和稻草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相似，甚至更加真实。
“呵....”
听到询问后，莫宇首先发出的是嗤之以鼻的冷笑。
对于恐惧的掌控，身为破坏神的他比稻草人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是真正意义上凡人和神明的差距。
莫宇并未回答，而是猛地爆发出浓郁的黑雾，在上方空中缓缓形成一颗的穿戴漆黑天狗面甲的巨大头颅。
这下不止是戈登警长看到了，就连四周的警员甚至泥脸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上方的头颅。
而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戈登警长了，因为这颗头颅正是刚刚的幻觉中的那尊魔神的头部，但他不是已经脱离幻觉了吗，难道又一次中招了？
“这不是幻觉”
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莫宇在将黑雾头颅散去后便冷酷的提醒道。
这下戈登警长彻底愣住了，因为魔神在破坏城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果这不是幻觉，那岂不是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