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秦向之不好发作,只能咬牙问迎上来的心腹。
心腹也不清楚,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赶紧安排人悄悄地从侧门上来,不知道掌门这边是个什么章程,也不敢让人瞧见,“小人哪知啊,听说那位公子也来了。”
天不收,秦向之恨意明显的呼吸都粗壮的几分。
“掌门,您快平静平静,咱们现在可不能跟他翻脸。”秦向之跟这位之间的合作,他门清。
秦向之恶狠狠地回头瞪他,“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是,属下多嘴了。”
侧门处在比较偏僻的位置,平时就鲜少有人来,现在几乎被秦向之的心腹清了场,能留下看守的都是自己人。
一顶普普通通的灰色小轿,停在门里。
上山的路又陡又难行,轿子一般很难抬得上来,现在这轿子却稳稳当当地停在这了。
抬轿子的人低首垂立,这规矩就不是一般人家有的,呼吸沉稳绵长,身手应该不弱。
天不收戴着斗笠遮住了脸,穿着水粉色的裙子,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秦向之凭着身段一眼就认出了他。
果然是这个贱人。
心里在怨恨,面上也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草民,秦向之,见过大殿下。”
“免礼吧。”轿子里传来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