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叶南枝通常会快速的缩回,只是魏长风像是没察觉般,非要把她揽进怀里才能入睡。
仅仅隔着衣物,她很难不察觉到彼此悸动。
魏长风一旦闲下来就跟个跟屁虫似的,叶南枝走到哪儿他贴到哪儿,也不嫌无聊,两人像连体婴一样。
就连叶南枝修剪花枝,他也能从容在地一旁递剪子,没有半点帝王应有的威严。
这日好不容易避去了魏长风,芍药将打听到了名单交给她。
那些宫殿内除了德福安置的贵女,多的是先皇留下的妃子,也就是太妃。
其他的都是些空置的宫殿。
叶南枝的目光着重放在东侧的宫殿,那一片离御膳房较近,居住的基本都是先皇的妃子。
与男子私通,那可是死罪。不知何人竟敢这般大胆!
华清宫,男子无情地穿上里衣下床,腰腹猛地叫人给抱住,柔软的身躯贴上来,“子夜,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云太妃请自重。”
“自重?”被称作云太妃的女人轻嗤一声,格外娇柔地抱紧他的腰,“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
子夜是男人的字,他扯开云太妃束住他腰身的手,掩下眸中的不耐。
“那两个人还没找到。”
云太妃一听就瘪了嘴,“说不定她们并没有看到我们。”
“呵,那云太妃觉得她们为何要换道走。”
女人瞬间蔫了脑袋,“就不能换个时间再谈这事吗?”
殿内还浸染着情爱过后的味道。
云太妃名云珠,十八岁入宫,刚好赶上魏长风弑父,还没来得及侍寝就成了太妃。
如今年岁不过也才二十,正是花季,而子夜也就是苏子安,一年前主动与她苟合,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原以为是个脾气温和的主,哪知道那只看似白玉无瑕的手早就沾满了血腥。
她再想抽身已是来不及,情字当头,哪有理智可言?
“可臣觉得现下刚再好不过,只好劳烦云太妃派人去找找,我若插手太多,旁人定会怀疑。”
云珠最终还是心软了,她依恋着那点温暖,“那我再派人去找找。”
与此同时,宫里的宫人突然兴起了大片伤寒。
芍药侯在叶南枝身边时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她在叶南枝看过来之前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奴婢罪该万死,主子饶命。”
她一下子跪到地上,吓得叶南枝连忙把她扶起来。
“又没怪你。”
叶南枝触碰到她滚烫的双手,秀眉轻蹙,“怎么这么烫?”
“回主子的话,奴婢没……”
温热的双手贴上她的额头,上面的温度更甚。细看,芍药的面色红润,但嘴唇干裂。
她道:“回去躺着。”
“回主子的话,奴……”
“听我的。”叶南枝难得严厉。
芍药鼻尖一酸,“谢主子。”
她回到居所躺回自己的房间,情况还不算太糟糕,毕竟她一个人住,但大部分得了伤寒的宫人都是居住在一个屋子内的。
魏长风处理完事务回到乐清殿,一眼便瞧见了叶南枝焦急的神色,芍药没有候在她身边。
“陛下。”叶南枝拉住他的手,“能不能让太医去看看芍药她们……”
等到芍药走了,叶南枝才发现近日好像常听到人打喷嚏、咳嗽,想来不止芍药一人如此,只是她们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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