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哼笑一声,“昨夜是我喝多了,还望娘子恕罪。”
叶南枝摆摆手,她便是再不待见容煜,也知他清风拂袖,不染凡尘,自是不会对她有所企图,昨夜不过是喝多了罢了!
“无事,昨夜也没发生什么!”
听得她语气里的庆幸,容煜抬起眼皮盯了片刻,唇边浮起一抹清淡到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娘子雅量,昨夜为夫不该喝那么多酒,平白糟蹋了新婚之夜,圆房之事自是不会拖延,为夫更不会让娘子独守空房。”
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叶南枝的脑子都被他搅乱了,还未理清脑中繁乱的思绪人就被他抱起来,“为夫伺候娘子梳洗更衣。”
不对,不能圆房,她更乐得独守空房!
这容煜是学了多少君子之礼,才会时刻紧记于心。
她身上一凉,容煜将她身上过夜的衣裳脱了下来,“容煜你干嘛?”
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容煜倒是没有丝毫地慌乱,他拿起干净的衣物为她披上,“为夫刚才说过了要为娘子更衣。”
叶南枝面色一僵,她刚才压根没仔细听。
容煜的手绕过她的腰,一副公事公办模样,叶南枝退开几步,“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宽大的衣物绕着容煜的指尖划过,他弯起骨节捻住衣角,手上轻轻一拉人便摔到他的怀里。
叶南枝惊呼一声,头埋在容煜的胸膛。
他的声音温润有礼,“伺候娘子本就是为夫该做的。”
叶南枝抬头对上他无波无澜的眸子,他手下认真地打着结,当真没有半点歪心思,倒显得自己大惊小怪!
两人收拾好后便要向宗里的诸位长辈敬茶,叶南枝看到他向自己伸出来的手,“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言罢,她先行一步,手蓦然被一只大掌包住,容煜道:“新婚燕尔,娘子是要让人以为我们夫妻不睦,叫各位师长担忧了不成?”
叶南枝挣扎的动作一顿,他做人做事总能考虑得这般周全?
敬茶敬到楚沐林时,他泪眼涟涟,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眼泪。
李仙石在旁边冷哼了一声,该哭的是他才对吧!徒弟娶个媳妇,人也跟着倒插门了!竟主动求着他要将婚房安置在赤凌峰。
他徒弟敬茶时像平日里冷着一张脸,但李仙石平白无辜地就是从那双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眸里瞧出喜意。
敬完茶后两人便打道回府了,一路上遇到不少同门,容煜将她的手牵得紧紧的,乍一看怕不是以为他们二人恩爱得紧。
云颜看到二人握紧的手更是气得慌,容煜就这般成婚了?明明她和容煜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叶南枝原本一门心思打着主意要让容煜松开她的手,见到云颜恨她恨得牙痒痒的模样,脚下一个趔趄摔到容煜的怀里。
她看了眼云颜,埋着头在容煜怀里撒娇,“夫君,人家走不动了。”
云颜见状气得一把扔下了手里的剑,转身便走了。
这云颜平日里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吃瘪的样子还当真是可爱。
气走了人,叶南枝也不装柔弱了,她欲图起身,容煜那双好看的眼睛略过远去的人影将她横抱起来,“为夫抱娘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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