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江氏震惊过后,心里更多的是好奇。
“没什么啊!就是突然想起来,三叔也快考试了,我好想去看看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三叔会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风俗?嘻嘻!三婶婶,你快告诉我在哪见过?”
“你呀,以前怎么没听你三叔说过,你也有怎么磨人的一面?”江氏说着还不忘撸了一把项子风的头发。
“等着,我去给你找来。”说着,起身就往书房走去。
“唉!谢谢三婶婶。您慢点,毕竟还怀着小宝宝呢。”看着虎虎生风的三婶,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哼,现在才想起来,你不觉得晚了吗?”话虽然这么说着,脚下的步子还是放慢了速度。
不久后,看着面前这本粗略估计有个六斤重的书,项子风傻眼了。
却没想到他的这副模样,逗得江氏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笑完还一脸打趣的说:“风儿,这就是你要的书,好好看哦。”
……
项子风看着远去的脚步声,感觉牙齿突然有些二次发育的前兆了。
平同志说,我们要毫不犹豫的投入到实践中来,在实践中得出自己想要的真理,在星星下长大的我怎么能被眼前这书打倒呢?必须拉上几个垫背的。
于是,壮丁七小只再次集合。紧接着,在子风的一声令下,壮丁们开始了亲密无间的分工合作,大哥大姐负责查看书架的书,其他四小只负责书本的取放,一切只为寻找一个可能,一个让项家人摆脱这些媒婆不止不休的纠缠的可能。
项家人的烦恼,住在镇上学堂的项文毫不知情,此时的他正把一个简易的包袱背在身上。
“项兄弟,你的东西收拾好了没?”来人是项文的好友之一——章程,家住镇上的他,家境一般,不会因为自己是城里人就看不起村里来的同窗,因此在书院之中交友甚广。
“好了好了,倒是让几位兄弟久等了,咱这就走。”
在大厅回合后,几人一起上了一辆牛车,缓缓往县城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