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写信的习惯,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只是喜欢瞎想,想多了,想到有意思的点,就开始瞎写。
我写的多是随笔,要多随有多随,写不写不看该不该,而是想不想,就像这些故事这样的,随心随性随写。有感而发,无感作罢。
但是,渐渐的,我习惯给她写信了——主要是想的多了。
信,是重要的,信不只是信,信是沟通,信是交流,信是心声。
有些话,当着面说不出口,但是隔着屏幕又多暖多冷的话都能“手无遮拦”,信,算是折中?读信的人时时能够感到手里捧着的字是有温情的,会在自己口中跳出来,但是发出的却是对方的声音,仿佛那个人就在身边一般……哪怕当面读,也是如此,很多当面说不出口的话,就写成一封封小信,当面递给对方,耐住那份羞涩,等着对方读完,你的话也就说完了。
不是投机取巧,而是,你想要说的话,其实可以不用你亲口说,而是让对方代你说,一样能明白,而且某种温情,可能是四目相对或是轻声耳语所不能比的。
写在纸上,多了一种难以言表但着实让人舒适的东西,它叫做可以触摸的真实,化作一种实在的承诺,不会被抹除,所以不会被忘记,像是真真正正的承诺,而不是甜言蜜语——说时感动,但是扭头就忘。
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吧。
这就是我们写信的原因吧。
我给她写过信,确切来说,是周更。
我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写到这样的频率,但是笔在手中,人在心中,心想笔达,潇潇洒洒,很多字就蹦出来了。
包括错别字,可能改不了了。
她有些看不下去了,笑着说我好蠢,然后一个个给我圈了出来。
“下次不许再犯了。”
但是下次又继续了。
目前还在看《悠悠人》的各位应该都知道吧,我的错别字往往可以用“离谱”来形容。这自然是很坏的习惯,但是,她说我“可爱”。
作为一个“丈育”,表示有被开心到。
然后,她反手就扔过来一张画满红色圈圈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