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情不自禁轻吟而出。
“清儿!”
他听完我如此直白的赞美,白皙的脸庞染上轻微的醉红,当即伸手一把将我拥进怀里,头埋在我肩上喃喃细语:“清儿你真会说话,听了你这样的甜言蜜语,恐怕以后其他人说的再好我也听不下去了。清儿,要是你能长伴我身侧,那该有多好?”
我笑而不答,心知他换了称呼就是表明了心意,这是在试探我呢。但此情此景之下,探讨我跟他除身体以外的关系还为时尚早。于是我只能用笑容掩饰心虚,说你刚才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他叹息一声,轻轻放开了拥抱我的手,声音有些低落:“是啊,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以他的聪明智慧,岂看不破我这忽悠技俩?只是形格势禁,说什么都显得又当又立罢了。
“其实我想要的是……”我跳起来一口亲在他的脸上,然后轻声说:“你!”
“清儿!”
他怔怔地,放开的手又收回我的腰上,“清儿,你今天可没有喝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馋嘛!”
我双手捧着他温柔的脸,用眼神一寸寸描摹他面容的轮廓。??既然所有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那还玩什么你猜我猜的游戏,在这与世无争的边城里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回忆,总好过将来想起时空留遗憾不是吗?
“馋?”他挑眉,“你不是才吃饱?”
“我现在馋——色!”
“清儿……”他无可奈何,想笑又笑不出来,想生气又舍不得推开,“清儿,我除了色,还有其他更值得你馋的东西……”
“可我就是馋色!”
“清儿……”
我吻上他的唇,阻止了他要说的话,在他的温柔里辗转留恋,良久,他叹息一声,终究无可奈何,双手抱起体格娇小的我放入怀中,缠绵温柔的吻也随之落下来。
我乖乖闭上双眼,知道伤了他的心,动作加倍温柔,柔软甜蜜得像棉花糖??一样的傅君辞,温润如芝兰玉树一样的傅君辞,这样的傅君辞,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只是从小到大的吃糖定律告诉我,好吃的东西不能多吃。糖如此,傅君辞也是,他是我永远吃不起的高价糖,自然,能吃一次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