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宴会还没开始,奕王竟然就邀请他上二楼相聚!”
“之前也没见过呀,不会是哪个王公贵族吧?”
“唉,平之,他好像是跟你一起来的,他是谁啊?”
柳平之也颇有些吃惊,正要作答,只见最后一排中一个一身青衣的公子已经开口。
“他呀,他叫韦长笑!就是扬州六安韦家那位小公子,同时也是去年抄袭我《敦煌神女图》的那个斯文败类!”
“啊?就是他抄袭你的画吗?”
跟青衣公子坐在一起的几个公子都吃惊的问。
“他不担抄袭了我的画,还厚颜无耻的拿到画肆里展出,我不远千里前去扬州去找他讨个说法,他竟然避而不见还让家丁将我赶了出来!”
青衣公子望着此时已走到二楼的韦长笑满脸怨毒道。
“这么过份!看他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原来竟是个斯文败类!”
他身边一位有些年长的蓝衣公子立即打抱不平道。
“算了,算了,今天是流殇宴,你没看到人家是奕王的座上宾,小心祸从口出!”
第五排一位有些文弱的士子立即回身制止道。
谁知那位青衣公子却不以为然道:“谁不知道奕王殿下好书画,特别是喜欢美人图,他如今如此风光还不是借了我的光!”
青衣公子的声音并不大,可此时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柳平之隐约听到什么“美人图”,“抄袭”,“借光”,“斯文败类”之类的话,于是就走近了些,等到他弄明白他们竟然是在说韦长笑,不禁就火从心起。
他为人向来随和,处处与人为善,但此人如此中伤好友,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琥,你是说长笑抄袭了你的画吗?”
一身青衣的张琥看到有这么多士子声援他,正暗自得意时,不想向来性格温和的柳平之竟然会突然发难。
“是……我,我说的是事实,我的《敦煌神女图》是二年前所作,而韦长笑的《飞天神女图》却发表于一年前,还不是他抄袭了我的!”
柳平之已然怒不可遏,这个小人,竟然如此污蔑长笑!
更令他气愤的是,此时竟然有好多不明真相的士子附和张琥。
柳平之不禁怒目而视,现场气氛顿时就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