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伺候的丫鬟说你们俩昨夜研究诗文,通宵达旦,想着怕是今日流殇宴你们俩太过紧张,故而才挑灯夜读,哪知道你俩胆大包天,竟然想借流殇宴替苏青青翻案!”
周世琮顿时满脸怒容道。
“表兄,长笑自幼苦读孔孟之道,自觉见死不救非君子,见义不为枉为人!故而长笑此次心意已决,还望表兄见谅!”
韦长笑对着周世琮铿锵道。
“迂腐!你以为就凭你二人就能将此事闹大,你们别忘了流殇宴的主办者可是奕王殿下,只要他命人将你们的诗文画作销毁,别说在汴京城广为流传,就是在流畅宴之中也很难传开!”
周世琮语气不屑道。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流殇宴有个现场比拼环节,只要我们争取上场比拼,这诗画定能为人所知。”
柳平之急急解释道。
“上场比拼!这样太危险了,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们想要替他人讨回公道,必得先学会自保。”
周世琮冷冷道。
“自保!难道表兄已有了更好的主意!”
韦长笑急忙问道。
“你们俩先去参加流殇宴吧!记得不要交任何跟苏青青有关的诗画,但是一定要争取在流殇宴中崭露头角,你们的这副诗画就先交给我吧,我自然有本事让它们短期内在汴京城广为流传!”
周世琮突然目露笑意,胸有成竹道。
“这!”
韦长笑有些疑惑道。
“去吧!记得我的话!”
周世琮说完就立即从桌上一把拿起韦长笑的画和柳平之刚写好的祭文径直出了房门。
“这,这……你表兄也太霸道了吧!”
柳平之望着周世琮已经走远的身影,有些不满道。
韦长笑闻言也只能叹了口气道:“算了!表兄在汴京为官多年,姑且信他一回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准备一下,先去参加流殇宴吧!”